臥房還未掌燈。

格桑遠遠瞧見淮策揹著唐昭昭回來,內心驚訝。

忙幫淮策推開臥房的門,去房裡點燈。

唐昭昭被聲響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耳環突然被勾淮策的髮絲了一下。

她瞬間驚醒:“等等,別動!我耳環被勾住了!”

唐昭昭伸手,將淮策那縷纏上她耳環的髮絲撥出來,耳朵上的墜感才消失不見。

她乾脆將耳朵上的兩幅耳環都取了下來。

淮策將唐昭昭放下來。

格桑見這邊危機解除,便離開了臥房,去膳房吩咐小廝燒水。

二人沐浴後,再次躺到床榻上。

每到深夜,唐昭昭那顆不甘平庸的心便蠢蠢欲動。

不老實的爪子一點一點慢慢伸向淮策,被淮策先一步捉住。

他捏著唐昭昭的手,低聲警告:“別逼我將你綁起來。”

這一次,淮策沒有離開臥房,直接在唐昭昭身側睡了過去。

隔日。

唐昭昭又將險惡的爪子伸向淮策,趁其不備,小手在他身上摸一下,又摸一下。

淮策早有準備,從唐昭昭衣裙上抽下一條衣帶,真的將唐昭昭的雙手綁了起來。

在唐昭昭幽怨的眼神下,淮策摸了摸唐昭昭毛絨絨的腦袋,低聲道:“睡覺。”

唐昭昭睡著後,淮策將她手上的衣帶鬆開,扔到床榻下面。

早上,淮策穿衣離開後沒多久,唐昭昭醒來。

格桑進臥房幫唐昭昭穿衣裙。

她對淮策已經極為信任,覺得淮策能夠保護好自己,因而這幾日都沒有守在臥房門口。

格桑拿著掉在地上的衣帶,犯起了迷糊:

“奴婢明明記得先前將衣帶系在衣裙上啊,怎麼掉下來了?”

唐昭昭瞟了一眼,道:“你沒繫緊。”

又過一日。

淮策忙曹雲南和景安伯一事,兩天只睡了三個時辰。

等到一切塵埃落定,開始收網,他緊繃的一根弦才徹底鬆下來。

夜裡,淮策躺在唐昭昭身邊,聞著她身上清甜,閉上眼睛。

唐昭昭又生機勃勃地去摸淮策。

後者眉毛微蹙,閉著眼睛,下意識地將身側的人摟緊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