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知曉她為何脾氣會突如其來變得有些燥了。

她葵水來了。

唐昭昭滿臉鬱悶。

怪不得她今日這般點背,原來是有血光之災。

唐昭昭現實世界來葵水的日子就一直不穩定,一年時間,可以從月初走到月尾。

穿進書中以後,日子還是不穩定。

因為不疼,唐昭昭就懶得調理。

更沒有特地去記來的日子,記了也白搭。

只隨緣等親戚降臨時,她再賞親戚一條月事帶。

若非去了趟茅房,她還真的不會察覺出來。

唐昭昭回公主寢殿換了條裙子,又返回移清宮中。

彼時沐陽公主和蕭明煬已經在寫文章了。

唐昭昭屁股還沒捱到自己的位置上,淮策便同她招了招手,“過來,給本座研墨。”

“來了來了。”

唐昭昭方才還在因著自己吼了淮策而後悔。

帥哥怎麼能有錯呢?

若非她已經不知曉她吃山藥過敏,也不會出現後面的事情了。

唐昭昭回移清宮的路上,就在想如何同淮策好好道個歉。

眼下見淮策給臺階,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跪坐在淮策身邊。

淮策低眸看了眼唐昭昭跪在地上的腿,眉心微蹙。

抬起頭,望向奮筆疾書的蕭明煬,淡聲開口:“蕭明煬。”

蕭明煬抬起頭:“啊?”

淮策指使道:“將唐昭昭的矮凳搬過來。”

蕭明煬:“?”

讓他一個王爺幹這種事?

淮策是人嗎?

對上淮策冷凝的眼神,蕭明煬立刻道:“好的。”

唐昭昭坐在淮策身邊。

這一幕總覺得有些熟悉。

她看著自己面前空空如也的案几,腦海中莫名閃過一些畫面。

唐昭昭凝目低語:“奇怪,為什麼我會覺得面前應該有一幅畫呢?”

淮策手指微顫,筆尖在宣紙上留下一塊墨漬。

他抿著唇,不做聲,將那張作廢的宣紙放在一側。

唐昭昭沒想出個所以然,不再多想,開始給淮策研墨。

突然,她右手虎口處突然傳來一道像被熱水燙了般的劇烈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