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了,周師弟,這邊的事情應當不大,我還是繼續觀察濱海市的地形好了。”見李子明這樣說,我點點頭一個人出發了。

半個小時的疾馳之後,我再次來到了張家。

張鶴年就端坐在客廳中央,我看到他原本半黑半白的頭髮現在全都白了。

這才僅僅過了幾天而已,怎麼變成這樣了。而且我還看見在張鶴年的雙肩上,臉上,額頭上,頭頂上,到處都是黑霧。

張鶴年本是一臉的吉相,怎麼招惹到這麼多的黴氣?“張老。”我開口道。

聽到了我的聲音,張鶴年緩慢的抬頭看著我說到:“周小友,麻煩你跑一趟了。”

我搖搖頭說道:“沒什麼,張老知道問題出在哪了嗎?”進來時我觀察過了,張家不管是佈局還是什麼都和以前一樣,沒有區別,也就是說問題不是出在張家的風水上。

張鶴年點點頭,眼神中露出一絲疲憊:“是關於我的生意,最近我的生意出大問題了,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原因。”

我不瞭解生意,但也知道張家的地位,誰能在生意上給張鶴年使絆子?

我將雙手貼在額頭,皺眉問道:“張老,你最近是招惹到什麼古怪的人了嗎?”聽了我的問題,張鶴年陷入沉思之中。

過了一會兒,張鶴年抬頭說道:“周小友,職場如戰場,太多了,我老了分不清咯。”雖然這麼說,但我分明從他的眼神之中看到一絲精光,看來他是有人選了。

我點點頭,既然有人選那就好了,這樣就可以有針對性的調查,也能更快的消除張鶴年身上的黴氣。

這段時間要不是張鶴年有一副好的面向,還真不知道在他身上會發生什麼事呢。突然,張鶴年擺擺手站了起來:“周小友。”張鶴年又開口了,語氣中包含憤怒:“在天夢山上那個所謂的王大師到底是誰?”

談起這件事,張鶴年握緊拳頭,咬牙切齒的顫抖著,我甚至在他的手上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 。

別看他已經七十多歲了,因為保養得好他的身體狀況和五十多歲一般。

在他這種憤怒的狀態下,我甚至能聽到他的指關節中發出的爆響。

“竟敢動我的孫女,我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代價。”說這話時,我看到張鶴年目露兇光捏著拳頭,脖子也粗了一圈,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想來他年輕的時候真的幹過這樣的事。“爺爺。”張諾安急匆匆的從樓上跑到張鶴年的身邊,伸出手在張鶴年的胸口,輕輕地一上一下撫摸著。

“爺爺,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嘛,別再氣壞了身子。”看到張諾安,張鶴年收斂了自己的戾氣。這時,徐媛媛也從樓上跑下來了。

她刻意看了我一眼,說道:“這次也多虧了周鶴在,我們才能相安無事,再加上目前張家事故多發,現在去豈不是剛好中了歹人的奸計?”眼看著張諾安和徐媛媛都這麼說了,張鶴年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