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學禮可是交給鞏家培的,說沒幫,絕對不可能。

“幫是幫了,不過遠水解不了近渴,從港島總部來新界南,哪有你離的近。”潘學禮輕笑道:“現在周sir你在新界南,幫幫我不過份吧?”

“想我怎麼幫?”周瑜問道。

“抓了莫威利啊。”潘學禮身子前傾來了勁:“莫威利現在賭和黃都沾了邊,只要在他給叔父輩分賬的時候來個一網打盡,我一定能夠上位,成為莫一烈的頭馬。”

“我在打啊,你不知道最近o記在打賭場麼?就是我給的訊息。”周瑜一本正經。

額...潘學禮一愣,好像是這樣。

轉念討好一笑:“還不夠,最好是直接抓了他人。”

“好,我想想辦法,要時間佈局,做好你自己的就行,我肯定會幫你。”周瑜誠懇道。

“好,那我等周sir的好訊息。”潘學禮一偏頭,“那我走了。”

“嗯,具體準備怎麼惹事,有想法麼?”

“簡單,隨便找點未成年少女出來做事,你們不就有理由打了?”潘學禮肆意一笑。

周瑜點點頭,確實是不錯的辦法,敢用未成年的場子,那肯定是嚴厲打擊物件,警方出兵理由很足,莫威利那邊也不會懷疑。

“好,準備好地點通知我。”

“好啊,od bye,sir。”

潘學禮敬了個禮。

周瑜笑看這一切,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記住你的身份,一個警察。”

“知道,我都放在心裡。”潘學禮笑著出門。

周瑜看著他的背影思考了下,拿出電話打給鞏家培。

“鞏sir,潘學禮當臥底的這幾年規矩麼?”

“你懷疑他變心?”鞏家培的反應很老辣。

“有一點。”周瑜也沒把話說死。

鞏家培稍微沉默一會,說道:“目前來看還算規矩,雖然有時候踩線,有時候自作主張,但當臥底你知道的,很難避免,而且他大多時候的報告都還算準時,臥底日誌也一直在寫。”

“行,我知道了。”

當時接受潘學禮的時候,周瑜就留了個心眼,那起殺人案可一直沒有結果。

潘學禮說是受人指使,但指使他的人不可能承認,這隻能是一個懸案,沒破,不代表潘學禮沒嫌疑。

“再看看吧,總要給他個機會。”鞏家培帶了潘學禮這麼多年,感情還是有一些的,他自己當過臥底,知道臥底在外,能信任的只有他這一個聯絡員,他在這方面的情感肯定傾向於相信潘學禮。

只要沒鐵證那就得相信, 信任這一關本就不好過。

“嗯,再看看。”周瑜也不急,該出問題的跑不了。

不過他心裡篤定,潘學禮已經出問題了,就憑潘學禮那句調侃他職級的話,實在是太酸了。

他和潘學禮做過對手,對潘學禮太瞭解了,這是一個不甘人下的人,一個總督察喂不飽他的。

高階警司倒是差不多...周瑜笑笑。

大家互相演戲吧。

潘學禮借警隊上位不是不可以,只要他還有存在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