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沒有,要不要算你中獎,再來一瓶?”梁笑棠拿著還有一瓶玩味笑。

白傑輝猛烈的咳嗽幾聲,努力的試圖看清左右,“我在哪?”

“警局啊,帶回去。”

回到審訊室,梁笑棠大刺刺的坐下:“怎麼回事,為什麼打架?”

“打架,什麼打架?我打誰了?”白傑輝一臉茫然。

“裝是吧?”梁笑棠眼神不善,把一張頭破血流的照片拍到桌上,裡面拍進了幾個人。

“打成這樣,錄影都拍下來了,你還想狡辯?”

白傑輝看著照片,神色有了點變化,遲疑的說:“我我不知道,我喝多了,記不清了”

“.這裡是哪?你先幫我叫我爸來,我爸是白永明。”白傑輝焦急道。

“不認識,說事情。”梁笑棠扣了扣桌子。

“我真不知道,我爸是副處長,你讓我打個電話給他,再不行,我請律師總行吧?”白傑輝說道。

倒是聽清楚法律,梁笑棠皺了皺眉,他也沒辦法阻止人家請律師啊.

“好,我去找找電話,你好好想想。”

梁笑棠走出審訊室,來到會議室。

“怎麼樣?”

裡面的人在看錄影,聞言抬頭道。

“laughing sir,現在不能確定的是白傑輝動手打的,你看這一段。”

監控裡,是白傑輝踹向傷者肚子的一腳,但是可能喝多了,沒踹到,傷者跑了,自己還趔趄了一下。

“你看這裡,傷者頭上還沒有明顯的血跡,傷者跑向柱子,中間這一段監控被柱子和車輛所擋,看不見,等出來後,傷者頭上就全是血。”

“行,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勘察,有新線索馬上告訴我,還有通知他們的家人,帶律師過來,反正遲早的事。”

只要有證據能告群毆導致他人重傷就行,至於三人裡面誰手重誰手輕,怎麼判,那是法庭的事,梁笑棠才不關心。

巴不得全重判。

都是心肝寶貝,一個小時,家屬加律師,全到了。

見過面之後,三家人齊聚會議室。

財政司副司長的老婆焦急發言:“梁sir,我們家子俊很乖的,不是他打的。”

“是啊,我們家阿華一向文明,不會惹事的。”地產商說。

梁笑棠等了等,沒等到白sir發言,見他只是神色陰沉的坐在那裡,玩味笑道:“那按照你們倆這意思,這人是坐地磕頭,自己磕的咯?還是你們在說,這人是白sir的兒子打的?”

兩家人瞅了瞅黑臉的白sir,這誰他媽也不傻,誰敢說這話,但是總要有人背鍋啊。

要是個普通人也就算了,出點錢,讓他承認自己磕的也不是不行。

但這可是律政司檢控的兒子。

“哧。”梁笑棠坐那發笑,等著看戲。

“痕跡鑑定出來了麼?”白永明沉聲道:“腳印,拳頭,該是誰的就是誰的,我沒意見,秉公執法。”

“醫生說傷者頭上有重物打擊的痕跡,現場只有這根棒球棍。”

梁笑棠拿起桌上的一份報告,抽出一張沾血的棒球棍照片,“這是誰家的東西,你們應該清楚吧?”

“我家沒有!”副司長的老婆大喜。

“我家應該不長這樣。”富商也大喜。

白永明的神色更沉,結果不言而喻。

其他兩人偷偷看著白永明,心裡舒坦了很多,死道友不死貧道嘛。

梁笑棠笑容依舊玩味,豎起報告丟了過去:“別高興的太早,指紋鑑定,他們三個人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