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毒品是不是從這裡上的岸,馬幗英都不用問。

要是潘學禮提前就設計好的,他不會不防著事後有人去調查,那麼中途就應該有船把毒品接走。

所以,這個肯定沒戲。

“沒有。”管事一口否認。

“你這麼確定?”馬幗英對他這麼堅決的態度皺眉。

“肯定沒有。”管事一如既往的果決。

馬幗英:‘......’

“那他們上岸的時候有帶什麼東西麼?”周瑜插口問道。

“有。”

管事點了下頭,神秘的笑笑:“還不止一點,是好幾個行李箱。”

周瑜和馬幗英對視一眼,周瑜接著問:“那你們就沒有懷疑過?”

“人家上船的時候就帶了啊。”

管事的嗤笑一聲,然後正經了點說道:“不過我能聽出來,上船的時候,他們的行李箱拖過鐵板的聲音很輕,但是下船的時候,拖行的聲音很重。”

鐵板就是下船時,銜接船和碼頭的東西,鋪在地上,方便運物品。

“看來東西就是從這裡上的岸了。”馬幗英扭頭說道。

“嗯。”周瑜輕聲應了聲,想了想起身,“走吧。”

馬幗英起身,敲了敲桌子,瞪向管事:“警民合作,知不知道!”

&nadam。”管事無所謂的笑笑。

兩人出門上車,趕往總部。

遊艇會這裡的線索能查的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該盯著楊靖文了。

離下班還有一會,兩個人就坐在車裡,在總部的門口等。

“楊靖文,32歲,這個人的財務好像有點問題。”馬幗英又看了一眼周瑜給的資料。

“一個32歲的警員,名下沒有房子,也沒有女朋友,存款只有一萬七千多,這也太少了。”

“是有點少。”周瑜應聲。

這些資料都是去他的銀行賬戶拉得,少的簡直可憐。

雖說是警員,但這可是在nb,獎金補貼什麼的也不少,再加上工齡工資,一個月兩萬多肯定有。

一萬七千多,月光也不該這麼光。

“應該是存在別的賬戶了。”

馬幗英分析道:“如果是藏的現金,完全可以花一部分現金,再花一部分自己的工資,這樣工資卡的資料肯定好看些。”

這樣也就省去了洗錢的麻煩,工資卡那是正當收入。

周瑜笑了笑道:“這一點不一定對,人的習慣是很難改的,你以往每個月卡上都花這麼多錢,突然這錢不花了,偏偏日常消費又沒變少,那你給人的感覺反而更加可疑。”

“你就比如說,我每天一杯奶茶,我卡上每天少10塊錢,結果這個月起我奶茶照喝,但是卡上錢沒少,那是不是要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了?”

“那應該是誰被你敲竹槓了。”馬幗英笑著打趣,不過意思已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