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會有難度,我想想辦法吧。”周瑜微皺著眉思索了下,此事盡力而為吧。

“嘿嘿。”陳永仁突然神經的朝周瑜笑了笑。

“你笑什麼?”周瑜疑惑的問。

陳永仁朝後看了一眼,低著頭,把頭埋了下去,接著把右手舉了起來,放到了腦袋邊上,敬禮。

“sir。”

“靠!”周瑜想比中指,被陰了。

“反正是你說的啊,我叫也叫了,禮也敬了。”陳永仁自得的舉了杯子暢飲一杯:“哈~,當警察,爽!”

“把這件事辦好。”周瑜沒好氣的說:“你時間不多,我現在跟倪永孝說的是你在逃,你要注意和律師和他家人說話的方式,別露了馬腳。”

“還有多少時間?”陳永仁問。

周瑜看了下手錶:“最多再給你45小時,45小時後,你的身份必須曝光,要不然泰國佬那邊不夠證據,迫於壓力上頭就該下令放人了。”

“逃跑的方式用什麼?”陳永仁問了下細節。

周瑜不假思索的說:“當時現場只有你們三人,你可以說你是趁他們打鬥的時候跳海跑的,這個理由用45小時沒問題,我不會讓那個司機接觸人的。”

“但是應該有軍裝看見我的臉了。”陳永仁猶疑的說。

周瑜無所謂的說:“沒關係,倪永孝不會知道,我不會讓他接觸別人,即使有黑警想傳遞訊息,律師也不會知道,因為黑警是倪永孝的,再說了真有黑警,等知道了也是自顧不暇,只要這兩者不知道,一切都圓的過去。”

陳永仁端著酒杯陷入思索,倪永孝會假定以為他真的跑了,只要不是在現場被抓,有的是理由開脫出去。

大狀不是白養的。

自由,這是他能成為新的倪家掌舵人的前提。

實在不行,還有劫囚車和律師所需要出的錢,計劃,沒問題。

就看收穫有多少了。

“行,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去聯絡。”陳永仁舉起杯子幹了,起身走人。

“對了,你老婆快要生了吧,那邊我會封鎖訊息的,別擔心。”周瑜說。

“謝謝。”陳永仁腳步一頓,有點暖,他笑了笑說:“等生出來,讓她管你叫乾爹。”

周瑜端著酒撇了撇嘴:“呸,又想騙我紅包。”

“哈哈哈哈,走了。”陳永仁擺了擺手笑著出門。

......

第二天,太陽懶洋洋的的升起,陽光普照大地,破開了尖沙咀的陰霾。

原以為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天。

直到早間新聞一播出。

輿論徹底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