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

周瑜坐在辦公室裡,研究著最近情報組獲取的情報,隨口喊了一聲。

韋世樂風風火火的進來:“頭兒,趙三裘越獄了。”

“越獄?哪來的訊息,什麼時候?”周瑜驚乍莫名。

趙三裘自從在南丫島被運回來之後,這人就一直在行動組的人手裡,也就是潘學禮的手裡。

趙三裘本身不牽扯局勢,不過就是一個土著毒販罷了,他連過問都懶得過問,隨便行動組怎麼折騰,反正是終身監禁。

現在居然人跑了......

韋世樂迅速報告情況:“就是兩個小時前,行動組的聯絡了救護車送趙三裘去醫院定期治那被世樂打爛的手,沒想到他就在路上找到機會強行跳車逃跑了。”

“潘學禮是白痴麼?他就不知道多派些人?”周瑜勃然大怒,抓人抓的那麼辛苦。

韋世樂聳聳肩,具體為什麼能成功他就不知道了。

而且頭罵一個高階督察,這個話題他參與不了,參與了恐怕又要捱罵,最好裝作沒聽見,不過這不妨礙他心裡也覺得對方挺白痴的。

周瑜隨後冷靜下來,這件事有沒有別的貓膩不好說,光行動組就一向不乾淨,必然是懶散慣了,讓他們認真恐怕也認真不起來,這事恐怕還真未必全怪潘學禮。

“不過,為什麼兩個小時以前的事現在才知道?”周瑜隨即想到這個疑點,警隊的訊息什麼時候這麼慢了。

這說大不大,都在同一幢樓裡,跑了這麼要緊的大毒梟,立馬發通緝令都行。

“哼,想捂蓋子唄。”說到這韋世樂嗤笑了下:“他們也知道跑了趙三裘事情大發了,大概是想要自己先偷偷的找找,畢竟趙三裘帶著手銬,特徵還是挺明顯的,找回來了那就萬事大吉。”

“結果,行動組的人全撒出去了,誰知道兩個小時一點訊息都沒有,人是一定抓不著了,必須要發通緝令了。”

“這不,現在行動組的人回來了,訊息捂不住了,有人看見潘sir被叫去捱罵了。”

韋世樂嘴角向下撇,有點不屑的樣子,誰讓潘學禮一天到晚端著個高階督察的架子,還以為是什麼高手呢...

結果來NB的第一個案子就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這下好了,有的他受了。

很快周瑜桌上的電話響起,是胡卓仁叫他去會議室開會。

這件事情性質很嚴重,跑了一個窮兇極惡的大毒梟,整個毒品調查科都面臨著巨大的輿論壓力。

通緝令一發,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想著怎麼把人抓回來吧。

會議室。

“情況就是這樣,目前我們行動組的人還在找。”潘學禮介紹了下情況,皺著眉沒有了往日的淡定,神情有些鬱悶。

“好了,情況也說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把人抓回來再說,都說說看,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大sir親自主持會議,敲了好幾下桌子,說是這麼說,但無意識的動作說明他的心中也非常不滿。

調定下了,那就輪著發言。

坐在這個會議室的屬周瑜最年輕,毒品調查科不養閒人,都是一幫辦案經驗十分豐富的人,分析起怎麼抓捕一個人都是頭頭是道。

“趙三裘是南丫島人,在香江本島的熟人可能不多,對他來說香江本島的熟悉度肯定沒有南丫島的高,那就嚴查一切去南丫島的船隻,切斷他去往南丫島的路。”

“排查他的關係網,所有有可能為他提供庇護的人,全部監控起來,特別是他的那些小弟,沒抓的全天候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