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室。

“這種目無法紀,毆打學警的犯罪分子,必須嚴懲!”

關禮怒氣衝衝的拍了桌子,他就是關一凡的老爸,北郊警署高階督察。

顧不得還沒下班,聽說兒子出了事,他匆匆趕來,先去看了看躺在病床上斷了兩根肋骨的兒子,暗暗發狠,一定要把打他兒子的人弄進去,到時候,看我怎麼弄死他!

葉sir斜了眼就差把殺人寫在臉上的關裡,慢條斯理的說道:“關sir,彆著急嘛,這事不是正在調查階段?”

“還調查?有什麼好調查的?這麼多人都看見了,就是那衰仔踢了阿凡,我兒子好好的來上警校,不說表現優秀,那也是老實本分,現在好端端的人傷成這樣,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啪!”

關禮又拍了一下桌子,越想越氣,他的兒子,他都不捨得打,結果,就被一個小王八蛋打了。

葉sir皺著眉,用手扣了扣桌子,不滿的說道:“關督察,這是我的辦公室,你這拍來拍去的算是怎麼回事?你上司沒教過你如何正確對待上級麼?”

關禮愣了愣,隨後下意識的撇了眼葉sir肩上的警徽,張了張嘴,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麼。

“sorry,sir。我太著急了。”

雖然對警校這種邊緣部門的職級不那麼看重,但是關禮在警隊混了那麼久,要是沒點眼力價也坐不到這個位置,只能道歉,一屁股坐了下來。

可一想到親兒子被打成這樣,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竄,很快又問道:“可葉sir,這麼惡性的事件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我剛才可去問了,那小子居然還在參加訓練,這簡直是罔顧法紀!”

“說法會有的,這事情不是剛發生麼?”葉sir也迴歸淡然,“至於他還在參加訓練,這事我不清楚,哦,也可能是下面的人不知道怎麼處理,待會我會過問的。”

葉sir頓了頓,繼續說道:“至於你說的惡性事件,這個說法就有點過了,兩個孩子發生了點口角,動了下手,年輕人,也很正常嘛。”

兩個孩子?關禮有點傻眼,這特麼是孩子?雖然從他們的年紀看來,確實是孩子,可在這件事上用這種稱呼,那是什麼意思?

而且斷了兩根肋骨,這叫動了下手?他算是看出來了,對面這人擺明了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他能怎麼辦......

論職級,一個是總警司,一個是高階督查,整整差了一個大級別都不止,論人脈,那更是沒的比,人家十多年前就是警校的校長。

他想不通!為什麼一個警校校長這麼高的位置會去偏袒一個還是學警的人,他怎麼說也是個高階督察。

關禮陡然一驚!

難道是這個小子有背景,也只有這個可能了,想到這,關禮語氣變弱,略小聲的問道:“他的父親是?”

葉sir聽到這個問題先是茫然,然後很快反應過來,心中都想笑,不過臉上佯裝發怒:“你把我當什麼人了?這裡是警校,不管他的父親是誰,我都不會徇私情!而且我可以告訴你,他是個孤兒,無權無勢。”

孤兒......也算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的關禮,心中一鬆,沒權沒勢最好辦,現在葉sir要保他,就算這次收拾不了他,以後能收拾的機會不還多的是。

不過,即使保,現在也不能就這麼算了!

關禮調整了下心態:“葉sir,那你說,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