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手裡正好有一首適合彩虹樂隊的歌。

如果到時候羅雪珊能唱好,那他們對林慕就有價值。

如果不行,那就不關林慕的事了。

機會給一次就夠了。

羅雪珊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

疼!

“我沒做夢?”

“龍哥答應給我們寫歌了!”

娃娃臉直接蹦了起來,大聲歡呼,真的變成了一個孩子:

“我們樂隊有救了,我們的夢想......”

“出去,別在這兒吵!”

林慕轉頭瞥了她一眼。

“對不起,對不起!”

羅雪珊連忙捂住嘴,不停地道歉,聽話地退了出去。

退到離錄音棚足夠遠的地方,這才再次蹦跳起來:

“龍哥答應我了!我離夢想又近一步了啦,耶!!”

......

......

同一時刻,距離錄音棚十多公里外,一間普普通通的住宅裡。

氣氛壓抑的可怕。

一個頭髮梳得整齊鋥亮,戴著金絲眼鏡,身穿西服,氣質儒雅斯文的男人坐在沙發上。

在他的面前,站著十多個人,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動彈。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斯文男人終於開口了:

“誰能告訴我,到底是誰幹的?”

他的聲音很清朗,和那儒雅的氣質很匹配,但卻讓屋子裡十多個人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斯文男人抬起頭,目光在所有人臉上一一掃過。

被他盯著的人,頭埋的更低了,根本不敢說話。

“五隊人,一隊被人紮了輪胎,兩隊被人耍的團團轉,一隊被交警查了,還有一隊,現在還在滬上的局子裡!”

斯文男人鏡片下的眼睛裡閃過寒光:

“我白狗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現在不知道多少人在看我們的笑話,以後誰還會來找我們?!”

白狗的聲音不大,但一群手下都嚇得不敢吱聲。

良久,終於有一個緩緩舉手,弱弱地道:

“白哥,是、是天幕乾的。”

白狗瞥了瞥他:“我不知道是天幕啊?你以為我是白痴?!”

那個人都快哭了,那你幹嘛還問我們?

白狗擺擺手:“都滾!”

一群人如蒙大赦,趕緊溜了。

白狗臉色陰沉,拿出手機,按他之前查到一個可以聯絡到天幕的扣扣號,向對方發起了好友申請:

“我是白狗,約個時間,談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