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我心思野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了,單方面以你男朋友自居很久了。”

趙白粟啞然,再次遠離他幾分,“你心思是夠野的啊……”

“不然怎麼當電競職業打野選手?”

兩人剛確立關係,呆在一起多久都不覺得膩歪。

可樓下還有一幫子人,壽星一個多小時不見人影,自然有人會提。

白嘉揚手機響了好幾回,他不情願地接了鍾耀的電話,“鍾耀哥。”

“嘉揚,你在哪兒躲著呢,過生日壽星自己跑掉可還行,我們差不多要走了,快回來喝兩杯。”

“我上廁所,馬上過來。”再不出現,他確實不太禮貌。

“我下去陪陪客人,你先休息一會兒,等他們走了,我再過來。”

窗外月色暗淡。

月上柳梢頭。

“這麼晚了,你還過來做什麼,難不成剛確立關係,你就要睡我,弟弟你也太野了吧?”

白嘉揚起身,知道她是開玩笑,舔了舔唇,“也不是不行。”

趙白粟紅著臉推開他,“行了,你先下去吧,今晚不要再過來了,我要一個人冷靜冷靜。”

“那我待會兒給你發微信。”

白嘉揚出門,細心地拉攏了門。

白嘉揚離開後,趙白粟捂著還有些發燙的臉頰倒在床上,想到剛才他的吻。

嘖嘖,年下不叫姐,心思有點野。

她居然沒有發現白嘉揚這麼野的心思,虧她一直覺得白嘉揚怪軟好欺負。

現在看來,她男朋友可不是那麼好駕馭。

不過,依然很甜。

這樣的白嘉揚,趙白粟似乎更嬌羞了,揉了揉唇。

一個小時後,客廳的人才散完。

白嘉雯站在白嘉揚送往最後幾人,從院子回客廳。

“今晚是你表白的還是粟粟表白的?”

白嘉揚沒應她,這算是他們小情侶的隱私,他姐一個外人湊什麼熱鬧。

見弟弟不答,白嘉雯揚了揚眉,“你不說,我上樓問粟粟去。”

她剛走兩步,便被白嘉揚拉住了手腕,語氣淡淡的,“你別去打擾她,她會害羞的,別把我女朋友問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