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白粟只是淺度睡眠,被白嘉揚吻住便醒了,只是帶著蒸汽眼罩眼睛熱熱的又什麼都看不見,沒一會兒肺內的氧氣就不夠了。

趙白粟嗚嗚地掙扎了兩下,抬手想要拿下眼睛上的蒸汽眼罩。

白嘉揚似乎是知道她的動作,溫熱的掌心覆蓋在她眼睛上,熱熱的蒸汽眼罩更貼合的覆在她眼皮上。

他的唇從趙白粟的唇上抬高了幾分,讓趙白粟呼吸了一會兒新鮮的空氣。

只是沒一會兒,她的唇瓣再一次被霸道地堵住。

這一次有了心理預料,趙白粟抓著白嘉揚的手腕,溫軟地配合他的動作,按在他手腕上的手感受到他有力的脈搏跳動,自己的心跳聲也變快了。

吻到兩人的呼吸開始錯亂,白嘉揚才鬆開了,親自替她摘下眼罩。

熱敷後,趙白粟眼皮微微紅著,抬手擋了擋光線,眼底裡全是嬌羞和溫柔。

“幾點了?”

白嘉揚直起身子,伸手拿了床頭櫃上的白色鬧鐘,“一點過五分了。”

“已經一點鐘了。”趙白粟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坐起來。

白嘉揚放回鬧鐘,勾了勾薄唇,“給你帶了烤腸和雞中翅,還吃不吃?”

趙白粟打了個哈欠,眼底藏著嬌羞和愛意,“吃啊,你親手烤的又親自帶回來,我怎麼能不吃?”

白嘉揚心情極好,俯身在趙白粟唇上啄了一口,“那你等一下,我去把燒烤放微波爐裡熱一下,熱好拿給你。”

白嘉揚出去後,趙白粟捂了捂又熱得發燙的臉頰,一時不知道是剛才接吻的時候憋的還是被他撩撥得臉頰發熱。

她掀開身上的被子穿著拖鞋出來,白嘉揚剛把烤腸和雞中翅放入微波爐。

“晚上你和嘉雯聊得怎麼樣?”趙白粟走進廚房,拿了兩個杯子倒了冷水回到餐廳。

白嘉揚走過來,端起杯子一口喝了大半杯,“她在調查赫淙,一個人突然消失地無影無蹤又突然出現,本來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我姐也沒有說要和他複合。”

趙白粟抿了一小口水,接著他的話說:“我也不太贊成他們兩個人重新在一起,畢竟嘉雯為他傷心了這麼久,不值得輕易原諒。”

趙白粟嘆了口氣:“但話又說回來,感情的東西哪有什麼對和錯,我們不是嘉雯,也不能幫她做選擇。”

感情畢竟是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旁人都知道破鏡難圓,覆水難收,赫淙不是最好的選擇。

但真正陷入愛情裡的人來說,哪怕是鏡花水月一場,他們也會甘願沉淪。

白嘉揚語氣有些堅定:“我不贊同她和赫淙複合,我就不信除了赫淙以外,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男人能帶給我姐幸福。”

趙白粟笑著點頭:“對,嘉雯值得上這個世界上第二好的男人。”

目睹白嘉雯受過的這麼多委屈,趙白粟心底裡也是不贊成她和赫淙複合的。

燒烤稍微一熱,整個餐廳裡都瀰漫了濃烈的孜然和肉香。

聽到微波爐倒計時結束的“叮”聲,趙白粟目光盯著廚房,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白嘉揚起身,從微波爐裡拿出加熱好的烤腸和雞中翅。

“嚐嚐老公的手藝,我姐說很好吃。”

“聞起來就好香。”趙白粟亮晶晶地盯著石墨烤腸,迫不及待地拿了一根烤腸咬了一口,瞬間嘴巴里爆開了肉汁的香味,燙嘴又絲滑。

白嘉揚看著她滑稽又可愛的動作,拿了另外一根烤腸陪著她吃。

吃了烤腸又吃了一串雞中翅,趙白粟喝了口水,在客廳裡揉著肚子走來走去消耗卡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