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只剩下趙白粟和白嘉揚兩個人。

趙白粟被白嘉揚緊緊的抱在懷裡,她的腦貼貼在白嘉揚胸口上,聽到他緊張又有力的心跳聲。

雖然被嚇著了,但被白嘉揚抱在懷裡,趙白粟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反過來安慰還憤怒著的白嘉揚:“嘉揚,我沒事兒,還好你來的及時。”

趙白粟抬了抬小臉,看著白嘉揚緊繃地下顎線。

“你是三歲小孩嗎?什麼人都給開門?”白嘉揚突然垂下黑眸,眼底滿是嚴厲。

“我——”趙白粟提了一口氣,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

她以為敲門的會是他,所以滿心歡喜地只想把門開啟,說到底也是她警惕心不重,連貓眼都沒有看,直接把門開啟了。

面對白嘉揚眼神裡的嚴肅,趙白粟氣勢弱下來,想要說抱歉。

她嘴巴微張,白嘉揚兇猛地吻了下來,霸道又蠻狠,咬的她的唇絲絲的疼。

趙白粟心跳加速起來,伸著脖子配合著他的索吻。

她知道他的緊張、他的擔憂、以及會怕。

她溫柔的安撫著,嚥下白嘉揚所有不好的情緒。

終於在快要窒息時,白嘉揚鬆開了她,滾燙著雙耳,黑眸深邃認真地盯著她,鼻尖抵著鼻尖,他低沉喘息地話音像是琴音一般傳入她的耳內,“你以為這樣我就不生氣了?”

趙白粟委屈地盯著他的眼睛,主動縮緊勾在他肩胛骨上的小臂,一吻封緘,熱情而討好。

火焰越燒越烈,侵襲了整片原野。

警察來後,喻夏做了簡單的筆錄,又給沈之梁打了電話。

沒一會兒東城市區的局長親自過來了,詢問過事情的經過後,給張勇帶上了手銬壓回了警局。

“沈太太,你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吧?”

喻夏簡單道:“我自己倒是沒有受到什麼驚嚇,只是我朋友好心過來幫我客串,接過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希望張局長好好審,如果是有人指使了,也希望張局能夠把人找出來,嚴懲不貸。”

“那肯定,帶回去後我們肯定會嚴格辦理這件事情,如果後續還有什麼線索,可以隨時道局裡登記。”

喻夏笑了笑:“謝謝張局,回頭我們夫妻一定請張局吃飯,這件事咱們低調處理,畢竟我這戲還在拍呢,沒到播出的時候。”

張天明點頭:“放心放心,不過是件小事情,沒有人會盯著不放。”

喻夏這才放心,親自將張局送出門,回到酒店,她低頭問小林道:“趙白粟那邊怎麼樣?”

小林也不清楚:“剛才所有人都出來了,不知道趙老師那邊現在什麼情況,可能被嚇著了。”

“我們上去看看,她膽子雖然不小,但是發生這種事情,今晚可能都睡不著覺。”

從電梯出來,喻夏輕輕嘆了口氣,打起精神朝趙白粟房間走過去。

“粟粟?”

房間門緊閉著,喻夏敲了敲門。

“粟粟,我是喻夏,你在裡面嗎?”

等了一會兒,裡面都沒有人回應,喻夏復敲了會兒門,在房間門口等了等。

小林提議道:“夏夏姐,你給趙老師打電話試試?”

喻夏拿手機撥了趙白粟的電話,只聽見忙音,沒見人接通。

“粟粟不會出什麼事吧?”喻夏眼底閃過一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