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風機的噪音有些大,將房間門“咔嚓”推開的聲音都掩蓋了下去。

門口的趙白粟穿著一件涼爽的粉色吊帶睡裙,清涼又性感。

一進來,就看到只繫著浴巾的白嘉揚,背對著門口,白皙的後背因為抬手可以看到肌肉,瞬間就讓她臉紅心跳。

白嘉揚看到有一道影子漸漸變高,關了吹風機回頭,瞧見眼底下的人兒。

“洗完了?”

白嘉揚勾了勾唇,黑眸像是膠在她身上,從上看到下。

睡裙的裙襬算長,在膝蓋下面一點點,但盯著她白嫩的小腿肚子,白嘉揚腦海裡忍不住遐想。

趙白粟點了點頭,在床邊坐下,“還吹頭髮嗎?”

白嘉揚拔了吹風機的插頭,抬頭摸了摸頭髮,其實只是半乾。

但夏季溫度高,半乾的短髮不要半個小時就自然風乾了。

“過來做什麼?”某人眼底藏著深笑,挨著趙白粟坐下,雙手一攬便將人兒摟緊了懷裡。

雖然洗髮水沐浴液都是一樣的,趙白粟應該是塗了身體乳,身上有一股甜甜的香味兒,白嘉揚往她頸窩裡拱了拱,深深的嗅了一口。

趙白粟臉頰微熱,粉嫩的手臂上浮現起一層雞皮疙瘩。

她挺擔心白嘉揚為今晚的比賽失利心情低落,溫軟著說:“我來兌現獎勵。”

“兌現獎勵?”

軟玉在懷,年輕氣盛的某人身體溫度不然上升,一雙白嫩的軟耳瞬間爬滿了緋紅,他壞笑呼吸問道:“什麼獎勵?”

“上一場季後賽,讓二追四——”

趙白粟的話還未說完,猛然一下她就被白嘉揚攔腰抱了起來,大刀闊斧地往門外走去:“客房的床太硬了,還是去主臥。”

“砰”的一聲,主臥的房門被白嘉揚給踢上了。

這是從上回過生日後的第一次。

但這種事情,有過一次兩次後,就越發的想要。

更何況兩人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乾柴烈火的,一點就是燎原之勢。

“粟粟,你好香啊……”某人悶笑著,貼著趙白粟的頸窩兒聞。

趙白粟抿著下唇,好在臥室裡沒開燈,瞧不見她滿臉的嬌羞和情慾外洩的模樣。

沉寂下來,白嘉揚依舊緊緊的抱著她。

趙白粟枕在他懷裡,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我會永遠相信你且支援你,你是最棒的。”

白嘉揚勾了勾唇,抓著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了吻,知道她實在安慰自己這次春季賽的止步。

但他故意使壞,將人摟得越發兒緊,摟得自然而反要發生化學反應。

他壓著嗓音壞氣道:“粟粟……被你肯定,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