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聰呆呆地站在原地,酒精作祟下,他的情緒盡收眼底。

直到白嘉雯帶上臥室的門,他的視線才從女人身上挪開。

她憑什麼告訴他?

對,就像徐成文和高旭峰他們嘲諷的那樣,他不過是白嘉雯養的一個寵物,被一個女人圈養的寵物。

喜歡的時候又親又抱,不喜歡的時候離得遠遠的。

他不過是她的情夫而已,拿著她的包養費,還想過問她的生活。

呵……

何聰洩憤似的一拳垂在旁邊的沙發上,手上並不疼。

他遲鈍的腦海裡只有一件事情,白嘉雯受著傷,還要去醫院照看發著燒的秦之湛。

“呵呵……”男人冷笑著,靠著沙發坐在冰涼的地板上。

臥室內,安靜又冷肅。

白嘉雯咬著牙脫掉了身上的睡衣,傷口被何聰弄得裂開了,包紮的繃帶嵌入到了傷口裡,她把繃帶取下來都費勁。

輕輕扯動一下,她整個身子疼得顫慄。

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和心理建設,白嘉雯才小心翼翼地撕扯著繃帶,疼得額頭上都冒出了一層細細的薄汗。

好不容易把繃帶接下來,傷口還要消毒止血。

女人緊蹙起眉頭來。

這狗男人,下本身思考的動物!

臥室房門突然“吱呀”一聲,白嘉雯背對著門口,頓時身子緊繃起來。

她現在赤裸著上身,要是何聰這狗男人趁著醉意精蟲上腦,再一次強迫她怎麼辦。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怕何聰,酒精果然不是個好玩意。

白嘉雯抱著枕頭擋在身前,扭頭冷聲道:“你進來做什麼?”

何聰的腳步一頓,隨即又朝她這走過來。

白嘉雯板起臉,冷漠地看著他,“你要幹什麼,何聰你別忘了,我是你的金主,你還想強姦你的金主嗎?”

她防備冷漠的神情,男人心口像是被重重的打了一拳似的,又悶又痛。

他斂下眼皮,只看她血淋淋的手,心口的悶疼感更加難忍。

“對不起。”何聰沙啞道歉,“我不知道你今晚會過來,我以為是酒精潛意識的幻境。”

白嘉雯冷聲,“幻想裡你就能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