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打擾他們?是親姐姐嗎?”何聰笑。

異地戀的情侶大概一見面,一刻都不想被旁人打擾,尤其是晚上,這親姐姐還上趕著發訊息打擾兩人。

白嘉雯不服氣,爭辯道:“我怎麼還不是親姐姐,我簡直為我弟弟費勁了心思。”

何聰慵懶地玩著她的手,等著她的下文。

“我還特意給我閨蜜做了心理預設,免得她對我弟弟失望。”

“預設,做什麼預設?”

這段時間相處,白嘉雯的脾氣何聰也算摸透了,商場上殺伐果斷,雷厲風行,但在感情上確是膽小的不能再膽小了,半步都不敢往前走。

他猜,白嘉雯提出包養他的那天肯定是喝多了酒,酒撞了慫人膽。

卻是在他當晚的記憶裡,這個女人早就醉得不清,渾身酒味,還來著月例。

畢竟兩人在快四五個月了,每個月一百萬,白嘉雯都沒讓他徹徹底底的碰過。

光拿錢不幹活,有時候也挺難受的。

白嘉雯道:“是啊,我先問你,男人第一次是不是比較快,尤其是血氣方高的毛小子。”

“……”

“我擔心我弟弟太緊張,萬一沒有表現好,粟粟對他期待值過高,之後會影響感情。所以我提前跟粟粟做了預告,說我弟還在發育期。”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還在發育實屬正常嘛。”

“要是表現好,將來會更好,要是有點不盡人意的話,將來也會很優秀啊。”

“我這還不是親姐姐該做的事情嗎?”

何聰扯了扯嘴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但剛才我發微信給粟粟,他倆居然在一起看恐怖電影浪費時間,我表示對他們很失望。”一點都不知道抓住機會。

何聰的手順著她腰部的曲線,摸到她的臀,嗓音暗了暗,“白總就不要五十步笑人家一百步了,你又抓住機會了嗎?”

白嘉雯臉紅了紅。

何聰繼續說:“剛洗完,渾身都是香的,白總要不要聞一聞?”

白嘉雯摁住他要作祟的手,臉上擺著一點氣勢都沒有的威嚴,“到底誰花的錢,花著我的錢,你還想主動睡我?”

“白總也可以睡我。”

白嘉雯看著他清鬱的眼神,微怔了下,“這麼欠睡?”

何聰笑著點了點頭,他拿人家這麼多錢,於心有愧。

白嘉雯推了他一把,拿起遙控換了個臺,“自己去衛生間吧,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何聰:“……”

半晌,何聰起身。

白嘉雯的目光立刻粘著他就過去了。

卻見人沒往浴室,而是去了鮮少有人睡的客房。

很快,男人抱著一把吉他出來了,“既然沒有哪方面的想法,白總就做我的觀眾,聽我唱歌吧。”

白嘉雯眼眸柔了柔,順從他的意,“嗯,你唱吧。”

何聰撥動琴絃試音,熟悉地彈唱白嘉雯歌單裡唯一的那首歌。

“我吹過你吹過的晚風,那我們算不算相擁,可如夢初醒般的兩手空空,心也空……”

白嘉雯打斷他,“換一首吧。”

“你不喜歡嗎?”

“想聽你新出的那首小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