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掛了,還有十分鐘第二局比賽開始。”白嘉揚聽見陳牧慶的催促聲,壓了壓聲音,“我爭取找點打完。”

趙白粟莞爾鼓勵:“加油!”

白嘉揚那邊掛了電話,陳牧慶焦急地看著他,奪過他手上的手機,“什麼人這麼重要,馬上就要比賽了,還分心打電話。”

“很重要的人。”

白嘉揚瞪了他眼,聽見主持人報幕的聲音,立馬跟著隊友上臺。

陳牧慶嘖了一聲,現在又不能罵他。

他和兩個助教去了觀眾席觀戰,遊戲正常開始,但開局三分鐘後,白嘉揚就單切了對面射手,氣焰十分囂張。

導播將鏡頭給到白嘉揚,只見少年神情專注,嚴肅沉穩,不斷對著麥克風和隊友溝通。

超近景切到白嘉揚微垂的眉眼,他黑眸中帶著冷意,明顯就是殺瘋了。

陳牧慶帶了白嘉揚這麼久,也感覺白嘉揚這場比賽,情緒有點暴躁。

但這種暴躁,在這場比賽裡又顯得剛剛好。

他眯著眼看著白嘉揚,不由一笑。

得,這場比賽要是贏了,他就允許白嘉揚在比賽休息期間打電話。

海城那一邊,趙白粟還在季瑞林的保姆車上。

她結束和白嘉揚的電話還沒半分鐘,白嘉雯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季瑞林欲言又止只好又打住,尷尬地移開視線,看了會兒窗外的雨景。

白嘉雯喝多了,聲音喘息沉重,語無倫次的念著赫淙的名字。

趙白粟心疼,柔聲安撫她。

但說了沒一會兒,趙白粟就聽見白嘉雯和別人說話的聲音,那人讓她喝解酒茶,她說苦不願意喝。

緊接著電話便結束通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