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近南說道:“小王爺放心,屬下知道怎麼做的!”

吳應熊又說道:“另外我天地會在北方就青木堂一個堂口!韃子的主力都在北方,天地會在北方就這麼點人可不夠看啊!而廣西、貴州、四川都在我平西王府的控制之下,該管這些地方的兄弟慢慢向北發展!”

陳近南說道:“我明白了!我會安排家後堂、西金堂、赤火堂北進的事情!”

吳應熊又說道:“復甫,我知道天地會的兄弟做事都憑著一股熱血!但是也不能虧待了兄弟們,以後每年我都會撥出一筆銀子給天地會作為會費,還有這兩年是關鍵時間,想來花錢的地方更多,需要花錢的地方你都彙報上來,我平西王府不缺錢!”

陳近南拱手說道:“謝小王爺!”

吳應熊想了想之後,又說道:“復甫,馮錫範和鄭克塽你準備如何處理?”

陳近南拱手說道:“小王爺手裡可有控制人的藥物?”

吳應熊朝著身後的蘇荃抬了抬手,蘇荃扔出兩個一青一白兩個瓷藥瓶。

蘇荃說道:“青色瓷瓶裡的乃是神龍教的豹胎易筋丸,白色瓷瓶裡是解藥一年服下一粒。”

陳近南向著蘇荃說道:“謝過夫人了!”

蘇荃抿嘴一笑,也沒說話。

陳近南又朝著吳應熊說道:“小王爺,我和馮錫範共事二十餘年,鄭克塽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這二人都是貪生怕死之輩,只要讓他們服下這豹胎易筋丸,不怕他們不聽話!有這兩個內應在,日後拿下臺灣不過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吳應熊笑著點點頭,說道:“此事交給復甫,我很放心!”

這時蔡德忠說道:“小王爺,還有那馮錫範弄出來的殺龜大會,該如何解決才好?”

吳應熊想了想問道:“如今河間府來了多少武林高手?”

蔡德忠有些不屑的說道:“馮錫範太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若是總舵主親自相邀也許還有些人來!如今到河間府除了我天地會,有些名頭的也就只有華山派掌門,江湖人稱八面威風的馮難敵了!另外就是當世大儒顧林亭先生了!至於像武當掌門人云雁道人、少林方丈晦聰禪師都沒有到!”

吳應熊又問道:“這殺龜大會什麼時候開始?”

蔡德忠說道:“明晚二更天城外槐樹坪!因為是天地會召集,所以由馮難敵主持!”

老實說吳應熊對這殺龜大會壓根沒啥興趣,不過說起殺龜大會,豈不是阿軻和九難師太也來了?

想到這吳應熊眼裡迸發出一股股濃烈的殺意!

另外還有提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顧炎武這位當世大儒。

顧炎武這人不管在江湖上、還是在文人墨客裡威望身高,歷史上顧炎武一直在奔波著把韃子趕出去,恢復漢人江山!韃子知道顧炎武的所為所為,也不敢輕易殺他,讓他活到了八十歲壽終正寢!

更加重要的是顧炎武實際上對前明也沒有多少歸屬感,他所期望的只是驅除韃虜,復我中華!如果能把顧炎武拉到平西王府,這老爺子一句話,能頂平西王府自辯一千句、一萬句!

吳應熊想到這趕緊問道:“這顧老先生現在何處?”

蔡德忠說道:“此次大會,馮錫範把接待安排的事情都扔給了我們!顧老先生喜好清淨,所以被安排在天地會據點旁邊的一處小院子,一方面那裡清淨,另一方面方便我們保護!”

吳應熊想了想這大晚上的,也不好現在去打擾一個老人家休息。

於是吳應熊說道:“天地會已經歸入我平西王府的事情還是暫時不要讓太多的人知道為好,不過這殺龜大會嘛,既然明晚就開了,我倒是有些興趣去瞧瞧!”

吳應熊又說道:“今日先這樣吧,各位都回去歇息吧!”

陳近南說道:“小王爺,時辰也不早了,住客棧畢竟不方便,我在後院已經幫小王爺收拾好了一個小院子,不若去接了兩位夫人到這裡來住?”

吳應熊一聽也是,於是朝著蘇荃說道:“龍兒,麻煩你去一趟!”

蘇荃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相公,我去接兩位妹妹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