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邊推開厲司言邊說:“孩子、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厲司言笑了一聲:“醫生說了,過了三個月輕點就沒事。”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厲司言已經捧住她的臉吻了下去。

時晚晚自知今晚逃不過了,哀求道:“關燈,關燈好不好?”

於是明晃晃燈滅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燈。

伴隨著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情愫。

風吹起落地窗簾,被月色照耀的幾乎透明,薔薇圖案的刺繡在昏暗燈光中晃動,從輕微到劇烈。

厲司言要讓時晚晚直面他,她渙散的瞳孔裡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亂至極的一張臉。

夜色越濃,屋內的氣息也越迷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止。

厲司言懷裡的女人小臉微紅,眼眸迷離的像是浸了水,幾縷髮絲還粘在嘴角邊。

厲司言覺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經很圓滿了,多年後他都還能回憶起今晚的場景,今晚的所有細節,懷裡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時晚晚凝視著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絡在這一刻剝離了身體的軀殼,她呆滯麻木,像是做了一場夢。

厲司言氣息悶重,擇開粘在時晚晚嘴角和頸部的髮絲。

“晚晚……晚晚……”

厲司言低低的呼喊著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親吻了時晚晚的額頭。

時晚晚迷濛之間聽到厲司言低柔的聲音。

“厲太太,我愛你,讓我永遠愛護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時晚晚也痴痴的看著眼前人,熟悉的輪廓,從彼此陌生到相知,相交,直到這一刻才成為真正的“夫妻”。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去浴室沖洗,時晚晚也顧不得害羞了,她累的根本不想動彈。

但這也苦了厲司言,給時晚晚清洗身體,看著她身上被自己留下的些許痕跡,他的眼眸又湧起一股殷紅。

念及時晚晚還是個孕婦,他只能壓制自己,給時晚晚沖洗好放到床上,厲司言又去浴室衝了個澡。

厲司言從浴室出來,時晚晚早就已經入睡,孕婦嗜睡再加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歡愉,自然熟睡的很快。

厲司言輕輕的上床躺好,摟過時晚晚到自己的懷裡,時晚晚只哼唧了一聲往他的懷裡鑽。

懷裡的人身體散發出的馨香入鼻,厲司言又在煎熬和痛苦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時晚晚是被厲司言輕吻醒的。

開始時晚晚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呢,可這感覺這麼熟悉,她猛地睜開了眼。

厲司言就在趴在自己的上方,時晚晚想到昨晚臉立刻就紅透了。

時晚晚使勁要推開厲司言:“你幹什麼?給我起開。”

可厲司言更加緊貼著她,絲毫沒有要起身的意思:“晚晚,時間還早呢。”

時晚晚經厲了昨晚也不是純情小女生了,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掙扎著要往旁邊躲開。

“不要,這可是白天。”

可厲司言哪能隨她的意,昨晚一次根本不夠,厲司言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