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驚呼一聲。

身體被厲司言壓在牆上不能動彈,身體緊靠著牆壁。

厲司言問道:“李伯跟我說你去聚會了?何圓圓應該還在蜜月期吧!”

時晚晚淡淡回覆道:“和海藍公司的員工,我也有一段時間沒去公司了。”

厲司言的唇忽然落下,吻住了時晚晚。

呼吸都在急促,是厲司言熱烈的親吻。

厲司言的手劃過時晚晚的鎖骨,讓她不禁戰慄。

厲司言的大手肆無忌憚的觸碰時晚晚,手從鎖骨慢慢往下移。

時晚晚好似清醒過來,精準的抓到厲司言的手,“我身體有些不舒服。”

隱晦的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而厲司言真的以為時晚晚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急忙問道:“怎麼了?是肚子痛嗎?”

時晚晚搖搖頭,說道:“沒有,就是累了想休息了。”

時晚晚從壓制之中離開,直接躺到床上被子蓋好。

女人沐浴後的馨香似乎還殘留在厲司言的指尖,厲司言沒多想也上床躺好,伸手把時晚晚摟在懷裡。

時晚晚沒有掙扎,靜默了一會問道:“安小姐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嗎?”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的手一僵,很快恢復鎮定回覆道:“嗯,幾年前就分手了。”

時晚晚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厲司言把時晚晚掰正面對自己,“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覺得沒必要,我和安然已經沒有什麼了,再提起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時晚晚問道:“那你可以讓她搬走嗎?你幫她我可以理解,但她住在這裡尷尬的只是我,我還要裝作不知情笑著面對你們兩嗎?”

厲司言擰著眉好像也在考慮這個問題,好半響他才說:“你決定吧。是我考慮不當。”

時晚晚想雙方能為這段婚姻做出讓步已經是很好了,她不可能要求厲司言不再見安然,而厲司言也讓步讓她搬出去,在一段感情中,讓步是相互的。

時晚晚哽咽著說道:“謝謝。”

厲司言笑著摸摸時晚晚的發頂:“儍,你也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越來越有厲太太的模樣了,睡吧。”

第二天,厲司言已經不在別墅了。

時晚晚坐在沙發上,吩咐李伯叫安然小姐下來。

安然從樓上下來,就看見時晚晚正微笑望著他,一派女主人的姿態。

“安小姐,坐吧,先喝一杯茶。”時晚晚說道。

安然瞧著她,她不做聲的坐了下來。

待安然坐下來以後,時晚晚不急著開口,只是靜坐著,直到品完手裡這杯花茶。

時晚晚這才開口道:“安小姐在這別墅裡住了也有幾天了,住的還習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