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厲司言眼疾手快的撈住時晚晚,這才沒有摔倒。

而原本在厲司言手中的花灑此刻也掉落在地,剛好出水口朝上,這水就對著時晚晚的方向噴射而出。

時晚晚還在驚嚇當中,感覺到自己身上非常溼溼的這才反應過來推開了厲司言。

時晚晚彎腰把花灑從瓷磚上撿起後放到魚缸裡。

起身站直,時晚晚淡定的說道:“謝謝你的好心,不用我自己可以的。”

厲司言沒有回答,只緊盯著時晚晚看。

時晚晚本來穿的是件絲絨打底裙,剛才花灑的水直直的噴了時晚晚好一會,幾乎全溼。

這會裙子全部都貼合到時晚晚的身體上,勾勒出她凹凸有型,玲瓏有致的迷人曲線。

時晚晚看起來瘦,但卻瘦而不柴。

有些人瘦的就是紙片人,瘦的什麼都沒有了,瘦骨嶙峋的,一堆骨頭,很難看。

時晚晚卻不會,她的比例很好,是該瘦的地方肉不多,但該有肉的位置卻很飽滿。

尤其此刻溼透的絲絨裙更顯示出時晚晚一覽無遺的好身材,前凸後翹小蠻腰,比一般的衣著暴露更加能夠吸引人。

厲司言挪不開眼,目光放肆又貪婪。

時晚晚看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這才看了自己的衣服一眼,立馬的就做雙手交叉抱臂。

“你給我轉過去,快點出去。”

厲司言沒有轉過身去反而向前往時晚晚方向逼近,時晚晚被嚇得連連後退,知道手掌心碰到冰涼的牆壁。

厲司言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撐在時晚晚的兩側。

時晚晚的心跳瞬間亂了節奏,結巴的說道:“你、你想、想幹嘛?”

厲司言不語,時晚晚只好伸手推開他。

厲司言卻直接扣住了時晚晚纖細的手腕,然後虛報住她,將臉放在她的脖肩上:“晚晚,我有點難受。”說完還吞嚥了一下口水。

厲司言沙啞的嗓音覆在她身上呢喃,時晚晚覺得自己快要軟成一灘水了。

但時晚晚還是殘存了理智的,“厲司言,你別這樣。

厲司言緩緩抬起頭,那雙眼眸明顯帶著不一樣的意味,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時晚晚看著。

最終他還是嘆了嘆口氣:“感覺遲早要栽在你身上。”

厲司言退後一步,讓時晚晚不再受困於己,“我也去隔壁洗個澡,等會我會把飯菜端上來。”說完他就退了出去。

寬敞的浴室裡還氤氳著熱水散發出來的水蒸氣,磨磨蹭蹭的時晚晚洗了將近快一個小時才出去,這還是厲司言看時晚晚在淋浴間呆了太久,最後放話再不出來,自己就進去抱她出來。時晚晚這才穿好睡衣出去了。

時晚晚從浴室出來,厲司言正雲淡風輕的坐在窗戶沙發邊看書,見時晚晚出來,放下手裡的書,站起來說:“你的晚餐已經給你拿上來了,先去吃東西吧。”

時晚晚也看向厲司言,他穿著浴袍,露出鎖骨和結實的胸膛,引人遐想,經過剛才浴室裡的那一出,時晚晚感覺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氣,呼吸和心跳都是去了固有的評率。

時晚晚心裡默默的想:“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很勾人啊?真的是妖孽。”

別開目光不看厲司言,時晚晚走到桌子前,看了一眼今天的食物。

腐竹銀芽黑木耳,墨魚炒西藍花,老薑燉牛腩,栗子雞塊,砂仁鯽魚湯,草莓牛奶燕麥粥。

大快朵頤的吃完,時晚晚也坐在沙發上看書。

時晚晚纖細修長的腿大大方方的露著,燈光下她白皙無暇的面板透露出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嬌豔欲滴,讓人想一親芳澤。

厲司言靠在床頭:“還不上床睡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