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擁抱那麼充滿呵護,那麼溫柔,一想到剛才他和一位美女相談甚歡,甚至於靠上了他的手背,時晚晚的心底一陣失落。

把時晚晚輕輕的放在凳子上,厲司言又下樓去了,不一會就帶著醫藥箱上來了。

時晚晚淡淡的開口道:“不用你費心了,我自己會來。”

厲司言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自顧的給開啟酒精瓶,用棉籤給時晚晚的擦傷消毒。

“怎麼一會不見就弄成這樣,真想把你綁在我的褲腰帶上,這樣你就不用離開我的視線了。”

時晚晚本來還有些來氣,聽見厲司言所說的又有點軟了下來。

在街上只是因為從時家出來後心情有些不好,又碰到厲司言跟別的女人一起,現在清醒了一點,時晚晚怕誤會了他,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你怎麼會在那裡。”

厲司言沒有停止手裡的動作,回道:“跟一個合作商約談專案,出來後碰到了一個以前讀書認識的校友。”

時晚晚:“什麼校友這麼親密還需要上手,她還坐你的副駕駛?”

厲司言:“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

時晚晚盯著他說:“那是怎麼樣?”

厲司言:“那是因為……”沒有說出接下來說的話,厲司言抬起頭看著時晚晚,眼神意味不明。

忽而厲司言笑了,他勾起唇角說道:“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時晚晚被看破了心思移開視線,磕巴的說道:“你別、胡說,我沒有、沒有吃醋。”

厲司言悠悠的說道:“這空氣裡怎麼都是醋酸味,你有沒有聞到?”

時晚晚腦子抽筋了還真的用鼻子聞了聞:“沒有啊。”

厲司言又被時晚晚給逗笑了。

時晚晚這才反應過來,瞪著厲司言道“你這人……”

厲司言收起笑容,不打趣她了,“我很喜歡這個味道。”

時晚晚低著頭怯懦的說道:“我都說了沒有。”

厲司言眼含笑意的看著時晚晚:“晚晚,我很高興你能為我吃醋。”

時晚晚惱羞成怒:“都說了沒有,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

厲司言只能順著時晚晚說:“沒有吃醋。”

厲司言把時晚晚的手放進自己的掌心:“晚晚,有什麼你都可以直接問我,無論是誰做了什麼說了什麼,都不要相信,你只要相信我說的就夠了。”

“別人外界怎麼看我說我都無所謂,但是你不行,難道你真的以為我厲司言就是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嗎?”

時晚晚雖然心底還帶著氣,可依舊控制不住從頭到腳的這種酥麻感,就像是低壓電穿過全身,微微的疼痛,很爽。

“好了,我已經交代完了,說說你吧,你身上的這是怎麼一回事?”

時晚晚可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只不過是厲司言坦誠了,自己當然也需如此。

“今天去時家看奶奶,中途陳琳把我騙了給鎖住了,然後我逃了出來,這些擦傷就是逃的時候弄到的應該。”

時晚晚隱瞞了自己是怎麼逃走的,只簡單略過這個情形,不然讓他知道了,按照厲司言的性子,可真的會把她限制在家裡不準出去了。

厲司言:“下次不準一個人上門了,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要去時家看奶奶的話可以叫上我,我跟你一起回去。若我是實在抽不出身那就讓保鏢跟著你去。”

時晚晚:“知道了。”

這天過去後,時曜海和陳琳倒是沒有打電話來讓時晚晚回時家商量事宜了。

很快便到了時老爺子的忌日頭一天。

時晚晚和厲司言一起去了時家。

兩人先去商場買了一些老年人實用的東西,因為提前打了電話給時老夫人,時晚晚一下車就看到時奶奶佇立在別墅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