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之後,厲司言朝鞦韆走過去。

時晚晚其實也留意到有人過來了,畢竟這個庭院四周也沒有任何遮攔,但她沒有回頭。

厲司言看了看面前的畫板,只畫了了大概的輪廓,“畫的什麼?”

時晚晚回:“還不知道,還沒想好。沒什麼靈感。”

厲司言牽起時晚晚說:“既然還沒有想好那就先跟我先去一個地方。”

時晚晚被這一出搞得莫名其妙:“這都快到飯點了,還要出去嗎?”

厲司言牽著時晚晚已經來到了玄關,他取下時晚晚的外套披在時晚晚的身上,笑著說:“沒有關係,可以在外面吃。”

時晚晚:“你先說我們去哪裡啊!”

厲司言只微笑牽著時晚晚來到車前。

厲司言給時晚晚繫好安全帶,時晚晚問到:“我們到底要去哪裡啊?”

厲司言微微一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時晚晚小聲嘀咕著,“什麼嘛,搞得這麼神秘”

開始車還行駛在車水馬龍中,從一個岔路口出去不久後周圍的環境都變了,寬敞的馬路兩邊樹林蔭鬱,過了二十來分鐘後車就停在了一片寬敞的空地上。

時晚晚下車,看到上面寫著東湯療養院。佔地面積看起來很大,環境優美,林木茂密,鳥語花香。

時晚晚有些狐疑,厲司言帶她來療養院幹嘛?

厲司言牽著她進入療養院,七彎八拐來到一個特護病房門口。

“到了,你看看是誰吧。”

時晚晚透過可視玻璃看向病房裡面。一個老人正小小一團縮在那裡休息。

時晚晚怕自己看錯,擦了擦自己的雙眼再次確認,轉頭看向厲司言興奮的說,“這不是我奶奶嘛?她怎麼會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接她回國的。”

厲司言笑著說,“這幾天奶奶的病有所好轉了,就命令李淵去搬離奶奶的回國事宜了,今天上午才安置好,想給你個驚喜這不就帶你來了。”

時晚晚開心的一把抱住厲司言,“謝謝你,厲司言。”

厲司言伸出手拍了拍,“你開心就好。”

這是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厲總,您好,我是李秘書安排專門治療時老夫人的主治醫師。”

厲司言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醫生回覆道:“在國外的時候時好時壞,好的時候能喝小半碗粥,差的時候能一天不進食。”

“這幾天稍微好轉了,所以我建議老婦人能回國治療。畢竟近鄉情怯嘛。”

“不過……”

時晚晚急忙問道:“不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