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吃了藥的緣故,厲司言吃了藥便有些犯困了,時晚晚扶著厲司言躺好,不一會了厲司言就要睡著了。

時晚晚坐在床邊觀看著厲司言的樣子,之前雖然是同一張床睡覺,但厲司言每次都比她晚睡比她早醒來,算起來這還是時晚晚第一次看見厲司言閉上眼睛的樣子。

厲司言的臉上帶著倦色,確實一臉安心,讓人不忍心打擾他,卻也無法讓人將目光從他的臉上移開。

時晚晚又一次心裡吐槽上帝的不公,這人就連病懨懨的樣子都這麼好看,讓人移不開眼。

時晚晚幫厲司言把被子蓋好,厲司言睡得很淺,他能感覺到時晚晚的動作,卻沒有睜開阻止反而默默的享受著,嘴角微微的上揚,而時晚晚沒有絲毫察覺。

次日一大早五點半不到,時晚晚便起來了,而厲司言還在睡熟當中,印象中這也是第一次時晚晚比厲司言早起床。

雖然總共才睡了不到五個小時,但她輕手輕腳的下了床快速的洗漱好來到樓下,跟昨晚一樣來到廚房給厲司言熬偏方藥。

藥熬好之後時晚晚又開始準備熬粥,時晚晚用明火把砂鍋裡的白粥熬成晶瑩剔透,再把皮蛋和瘦肉切得稀碎放在一旁,等到粥熬成稀爛,等待的過程中時晚晚不小心睡著了。

厲司言一覺醒來難得時晚晚已不在身旁了,他看了看時間也才六點二十多分,,他洗漱完下樓,便看到時晚晚在客廳裡打瞌睡呢,廚房裡的粥還在冒著白氣,厲司言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把火調小。

又來到時晚晚的身後,厲司言低下頭細細的打量著她,時晚晚的眼安安靜靜的閉著,狹長的睫毛如同一把小扇子,蓋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由於沒睡好的原因,她的眼下有些發青,不湊前仔細看發現不出來。

她微微的翹起兩個嘴角來,在臉蛋上浮現出了一層紅暈,時晚晚輕輕熟睡的樣子,安靜的宛如一個天使,淺淺的微笑,如水晶般清澈透明,彷彿是熟睡的公主。

厲司言不忍心打擾時晚晚的沉睡,乾脆把時晚晚抱了起來!

時晚晚感覺到溫暖熟悉寬厚的懷抱,主動的往他身上拱了拱,把時晚晚抱到房間安頓好,她一躺下便使勁的往被子裡縮,側了側身便把厲司言睡過的枕頭抱了起來。

厲司言來到樓下廚房,砂鍋裡的白粥已經熟透了,厲司言便把先前時晚晚已經準備好的皮蛋和瘦肉放進去,熬了一會便把火調成了小火煨著,在加入了一些調味料。

厲司言害怕時晚晚突然醒過來,不明狀況的衝下來便回到了房間,時晚晚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被子給踢了,人倒是沒醒,抱著他的枕頭睡得無比香甜。

厲司言替時晚晚拉好被子,就坐在床邊,看著時晚晚熟睡的側臉。

時晚晚懵懵懂懂的恢復了意識,睜開雙眼,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盯著她看的厲司言。

時晚晚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她早上五點半起來給厲司言熬了偏方藥,還給他熬了粥,對,就是粥,她熬得粥還沒弄好呢。

時晚晚掀開被子就想起身,厲司言彷彿知道她心中所想提前開了口:“你的粥我把剩下的首尾工作弄好了,現在小火煨著。”

時晚晚呼了一口氣:“那就好,對了,你的過敏好些了麼?”時晚晚邊說邊翻開厲司言的襯衫就要往上撩起來看。

厲司言抓住時晚晚的手輕笑出聲:“我不介意脫光給你看。”

時晚晚訕訕的把手收回來,摸了摸鼻尖,雙頰的顏色頓時變成了緋紅,幾乎能滴出血來,憤憤的說道:“厲司言,你太流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