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淡淡的說:“不是說拘留15天麼?這就放出來了?放出來了那就老老實實夾著尾巴做人,是覺得拘留了幾天還沒受夠還想進去再拘留幾天?”

時金枝哪進過拘留所這種地方,四五個人住一起,有些不講衛生習慣的身上的味道讓時金枝想吐,飯也不是人吃的,每天還要早起幹活,她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只能把這些所受的都歸咎於時晚晚身上,“這次算你走運,不要得意的太早,我不會放過你的。”

時晚晚冷笑:“你主動招惹我這麼多次,哪一次放過了我?”

時金枝憤憤的說:“時晚晚,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不止我一個人想你沒有好下場,你等著吧。你就是仗著自己勾搭上了厲司言就耀武揚威麼,到時候我就要把厲司言給搶過來,只要有了厲司言,以後再也沒有誰能看不起我了。”

時晚晚淡笑:“是我的搶也搶不走,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我就看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

時金枝離開海藍上了自己紅色的跑車,撥出了一個號碼:“我同意和你合作,我要讓時晚晚付出代價,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和時晚晚有什麼過節嗎?”

對面傳來變身器的聲音:“這不是你所要管的,我把你保釋出來是為了對付時晚晚的,你只要按照我吩咐的做就是了。”

時金枝掛掉電話嘴裡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時晚晚,你的好日子終於要到頭了!”

厲司言這邊正在公司辦公,李淵敲門進來把檔案送上。

“厲總,這是你讓我差的,陸斯安的資料。陸斯安,帝都陸老爺子的最寵愛的孫子,跟時晚晚上的同一所大學,愛好設計,近段時間才從國外回來,繼承了陸氏,最近我們公司失利的幾個專案都是被陸氏惡意所得。不得不讓人懷疑他的目的”

厲司言看著遞上來的檔案,幽深的黑眸裡有了些許的涼意。

李淵遲疑了片刻:“厲總,還有一件事。”

厲司言抬眸看向他。

李淵:“時金枝今日已經從拘留所出來了。”

厲司言:“不是15天麼?誰保釋的她?”

李淵“拘留所那邊的人說是上級下達的命令,不能抗拒只能服從。”

厲司言的臉色有些晦暗,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李淵繼續詢問:“厲總,要繼續查清嗎?”

厲司言的薄唇輕吐出一個字:“查。”

“技術部那邊還託我轉述一件事,”李淵抿唇:“上次那篇關於少夫人公司賣假酒的報道的文章的人,背後還有推波助瀾之人。”

因為當時厲司言命令公關部在壓下假酒新聞時,遇到了有一些阻撓,好在對方見厲氏出手了也沒有繼續糾纏下去的意思放手了。

厲司言把資料裝回信封,放置抽屜內:“給我繼續查清楚背後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