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都還沉浸在這淡淡的哀愁中。

厲司言突然伸手抱住了時晚晚,“這是我母親生前最喜歡的曲子,她和我父親總是一起彈奏這首曲子,但在我十歲那年他們兩就一起出車禍離開了我,我也在沒有聽到這這首《風居住的街道》”

時晚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用手輕輕的拍了拍厲司言的背。

厲司言鬆開了擁抱改為雙手扶住我的肩膀說:“時晚晚,就像這首曲子所要表達的一樣,風是一陣陣的,人也是,說不定哪天就隨風而逝,雖然愛情不過是人生的一瞬,但少了他便也少了多番滋味,我們要珍惜眼前人。”

時晚晚輕輕的壓了一口氣:“你應該也清楚我心裡以前裝的是誰,現在我和他已經沒有希望,畢竟這是一場消耗了十多年的感情,沒有誰能隨隨便便的就說自己能說完就忘,至少我不能。”

時晚晚停了停,但是厲司言顯示出了驚人的耐心:“我在聽。”

“對感情而言,我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勇氣,所以你能不能在等一等,給彼此多一些考慮的空間,若還是覺得可以,我們再試一試,好不好?”

厲司言又抱住了時晚晚,低頭在她的發頂輕輕的落下一個吻:“好,只要是你我願意再等等。”

“咳咳,雖然很不想打擾你們這份溫情的時刻,但是我想說的是—厲哥我就先走了哈,不打擾你們夫妻兩恩恩愛愛。”

說完顧清久不理會厲司言鋒利的眼神就飛奔而逃了。

時晚晚這才紅著臉離開了厲司言的懷抱,不過厲司言倒是很喜歡看時晚晚害羞的樣子,真讓人忍不住的想欺負她。

或許是兩個人把話談開了,都把心裡的話都說了出來,兩個人之間沒有那麼有距離感了,少了一層隔閡,今天在厲司言的懷抱裡時晚晚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被什麼聲響給吵醒了,天色也已經大亮了,時晚晚睜開眼,厲司言不見了。

時晚晚走到陽臺前,把隔門開啟,一陣涼風撲面而來,放在梳妝檯上的手機響了。

看到上面林炎的名字,時晚晚皺了皺眉,還是按了接聽鍵。

林炎:“晚晚,我有事找你。出來見一面吧!!”

時晚晚清冷的說道:“我們不是說清楚了嗎?以後沒有什麼必要見面了,當然,你要是和時金枝的婚禮,我還是會出席的。”

林炎急忙說:“晚晚,要不是為了你,我怎麼會和她那種蕩婦結婚,婚前就私生活泛濫,婚後還不得綠帽子成堆,我兩隻是合作關係。”

時晚晚:“你要是沒什麼其他事,我就掛了,還有以後別在打電話來了。”

林炎:“晚晚,我是真的有急事找你,我現在在醫院。”

時晚晚:“有病就去找醫生,我沒藥,掛了。”

“你奶奶病危了,醫院下了病危通知書。”

時晚晚結束通話電話前林炎快速的說道。

時晚晚:“你說什麼?我奶奶怎麼樣了?”

林炎:“你過醫院這邊來看一下吧,醫生會當面跟你說清楚的。”

時晚晚掛了電話隨便換了個衣服就提著包出門去了,沒有一絲懷疑林炎說出的話是真是假,事關奶奶,讓她著急來不及多想。

厲司言從書房的陽臺上看到時晚晚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不禁皺了皺眉。他放下手頭的工作也拿起外套緊跟著去了。

到了醫院門口,時晚晚拿了一張百元鈔就給了司機,開門欲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