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不說廢話,直接拉過時晚晚的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個鐲子套到了時晚晚的手上。

時晚晚面板白皙,襯的這個和田羊脂白玉的手鐲更加好看。玉鐲彷彿也是為她而生的一樣。年輕的女孩子很少有人能把玉鐲帶的這麼好看。

時晚晚卻無心欣賞,只愣愣的看著厲司言:“這個玉鐲不是拍會場上的那個嗎?”

厲司言淡淡的說了聲“恩.”

時晚晚又支支吾吾的問:“那你……你是把這個拍下來額……是給我的?”

厲司言輕笑,目光灼灼的看著時晚晚:“都已經戴在你手裡了,你說呢?”

時晚晚眨了眨眼睛,她想說我們只是契約婚姻,不能受這麼貴重的禮物,算起賬來很麻煩的。

厲司言似乎知道時晚晚的心中所想,眯了眯眼:“時晚晚,你是忘記了我跟你說的話?”

時晚晚猶豫了一下問道:“厲司言,你是不是喜歡我?”

“什麼?”

“你是喜歡我吧!”這次用的肯定的語氣。

厲司言其實聽清楚了,只是多少億的專案他從來不會眨眼,不管多密密麻麻的報表他也不會弄錯,可是這一刻他的大腦好像卡住了。他的驕傲也不容許他說著這兩個字。

“厲司言,你還是不要喜歡我,我不值得。”

厲司言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時晚晚又開了口,“好了我已經表達清楚了我的意思了,我有點困要睡覺了。”

厲司言握著時晚晚的手說:“不管你值不值得,我都喜歡你,我不信你心裡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不妨試一試,看看結果如何。”

“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厲司言認定的誰都不能阻止。”厲司言說著也到床上來了,“好了,我們先休息吧。”

厲司言抱著時晚晚,兩個人的身體貼著一起,時晚晚覺得自己身上每一寸面板都感覺到灼熱。

“厲司言,你先放開我。”時晚晚咬牙說道。

厲司言沉聲道:“在動我直接辦了你,我可不管你是孕婦,我行駛作為丈夫的合法權利,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去。”

時晚晚這才不敢再動,可是耳邊那麼燙,腰上的手臂擁的那麼緊,兩具身體貼在一起,時晚晚甚至能清晰的問到厲司言身上晚香玉的淡淡香味。

最終不安還是難敵睡意,總是一夜無眠。

第二天清晨,厲司言作息一向規律,七點自然醒來,睜開雙眼看到的就是還在自己胸口沉睡的時晚晚,她還沒醒,依然抱著他的半邊手臂當枕頭,呼吸淺淺。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厲司言不知如何形容。

厲司言動了動身子,只感覺手臂一陣痠麻,他小心翼翼的從時晚晚身下抽出手臂,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走到陽臺上撥出了顧清久的電話。

“大哥,大清早的慾求不滿啊,昨晚奮戰到四點,這才七點就給我吵醒了,你最好有正事!”一接通就傳來顧清久微啞的聲音。

厲司言直接道:“等會到我家,有事安排你做。”

對面傳來吼聲:“厲司言,老子上輩子欠了你的,隨傳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