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父…厲總,我錯了,求你原諒我一次?”時金枝很識趣的說道。

時金枝想著厲司言為了區區一個時晚晚,居然就要把自家公司搞破產,這實在誇張,心裡雖然非常嫉妒,也不得不低頭認錯。

陳琳也出聲緩和道,“是啊,司言,晚晚和金枝兩姐妹的關係其實很好的,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嘛,您說是吧?”

厲司言冷眸睇向她,“就算你時曜海是她的父親,也沒資格動她。”

現在時晚晚早就不單單是時家的女兒,而是他厲司言的未婚妻,以後也會是妻子。

老太太在一旁忍不住偷笑,“我們家司言雖然冷冰冰的,平時不易近人,但有一點,就是特別護短,他的人,他的東西,外人哪怕是想要動一根手指頭,都得先過問他才行。”

時曜海和陳琳心下想著,算是完了,怎麼沒有料到厲司言為了這個時晚晚這麼大動干戈。

厲司言吩咐身後的李淵,“告訴下面的,不許有公司跟時氏有任何的合作,銀行那邊也打個招呼。”

“是。”

時曜海大驚,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司言啊,別這樣,好歹我們也算是一家人啊,你不能做的太絕。”

“是啊,司言,好歹晚晚也算是你們厲家的媳婦,我們把她嫁給你,你總要顧及家人之情啊。”

“你們時家,何曾有把她當過是時家的女兒?”

時曜海急忙解釋,“瞧你這話說的,她怎麼就不是我們的女兒了,金枝有的,也沒有少過她的。”

“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從岳母大人逝世之後,晚晚在時家何曾吃飽穿暖過,賣女兒來給公司加合作這是一個父親做的事?怕不是你們需要她來談合作,怕是早就當這個女兒死在外面了吧。”

厲司言懶得再跟時曜海這夥人廢話,“李淵,照做。”

說著接著就像吩咐保鏢請他們出去。

時曜海不死心的上前,“司言…”

李淵攔住時曜海說:“時總,我們厲總說出的去,還從來沒有收回去過。”

時曜海一夥人就這樣被保鏢請了出去,一家子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

時金枝還不知好歹的說,“拽什麼拽。”

時曜海這還一肚子的火,走到時金枝跟前,指著她怒罵道,“都怪你,沒什麼事你惹那個時晚晚嘛?”

“怪我幹嘛?平時你們不也對時晚晚那個賤人不好?誰能想到厲司言能為了那賤人出頭。”時金枝拉著陳琳的衣襬,滿臉的怨念。

陳琳剛要指責時曜海這麼說自己的女兒,時曜海便冷哼一聲開口了,“這孩子都是被你給慣的,越來越不像話了。”

“還怪我做什麼?趕緊想想辦法吧,時間不等人。”要是公司破產,她可不想過從前的苦日子。

“眼下,看來也只能在求求時晚晚了。”

時曜海露出精明的笑意,“這還不簡單,她奶奶不是還在我們手裡嗎?就不信治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