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你這話不對啊,長兄為父的話,那我兩不就是姐妹了?算下來,李輕眉算我女兒啊。”

陳魚從陶小娥身後探出個頭,笑著打趣道。

這話被屋外那群人聽了去,都是哈哈大笑。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討論起來陳魚的話來。

“的妹這話說得挺有意思。”

“要真是跟梅心說得一樣,那的妹可不就是梅心的妹妹麼,這輩分亂了套。”

陳梅心急火攻心說不出來話,拉了拉陳敬華的胳膊,“哥,你看她說的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你幫幫我啊!”

“幫什麼?幫你打我女兒?”

陳敬華還沒開口呢,被陶小娥大聲唬住了。他看看陳梅心又看看陶小娥,夾在中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陳梅心再不會說話,人再壞那也是自己親妹妹。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說誰都不行。

陳魚見他為難,正想開口幫忙說什麼,就見陳木拿著簸箕從後院裡進來。陳木一來,便吸引了陳梅心的注意。她眼珠子轉了轉,想到了什麼,攔住陳木,陳木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她拉拽到了陳敬華面前,手上的簸箕也甩到一旁的角落裡。

“哥,不是我說阿魚這閨女的壞話,你知道她是怎麼對陳木的嗎?”陳梅心拉著陳木的衣領,露出那道可怖的傷口,聲音越發的大,就好似是說給屋外那群人聽的,“看到沒,你閨女燙的。”

陳魚乍一眼看到,跟陳敬華一起倒吸了口氣,這是她乾的?

不對,是原主幹的。

原主心理絕對有問題,看到傷口,陳魚覺得這絕對算是嚴重的虐待。

屋外有些眼尖的人也看到那道傷口,還有陳木胸口上的老傷疤,看得直搖頭。

“真不得了,的妹這性子要改改啊。”

“無法無天了都,就因為陳木他爹媽不在身邊,就把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還是有血緣關係,要是沒得關係,那還有命出這個門檻不。”

“我以前就聽說的妹總是欺負陳木那小子,還以為是說得好玩的,沒想到是真的啊。敬華這樣子不行啊,這要傳出去會怎麼說咱們村。”

“是啊,說到底敬華還是要多管管的妹,小孩子還真不能放縱。”

屋外人對陳魚的討伐蔓延到陳敬華身上,陳魚見陳敬華臉色出奇的黑,右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她正想解釋什麼,一道陰影從眼前一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