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治看著另一人,問道:“你就是雷同?”

雷同點了點頭,說道:“沒錯。”

總治沒再說什麼,四人走了不少的路,天色也漸晚了,於是各自找了一個地方準備休息一晚。

雷同和吳軍早早就已經睡去,只有總治和吳勇一直難以入睡,總治討厭這種寄人籬下的感覺,吳勇對於這個曾經的統治者也感到莫名的不安。

吳勇抱著槍躺在床上,他雖然對總治心存芥蒂,但是他是個好人,他還是願意選擇相信總治。

總治站在視窗,他看著外面,內心的失落感又重新湧上心頭,他心裡已經暗暗下定決心,早晚他要接管這支隊伍。

天亮了,四人打包好物品,吳勇說道:“好了,我們離開一天了,得趕快回去了。”

吳軍拿起包,對總治說道:“嘿,獨眼龍,你還沒說你叫什麼。”

吳勇看了一眼總治,對吳軍說道:“算了,這個問題從我認識他開始,他就沒給任何人說過。”

吳軍看著總治,說道:“這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神神秘秘。”

總治看著三人,他說道:“我叫張勇。”

吳勇看著總治,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這個名字,我在醫院的花名冊裡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總治解釋著說道:“大家從來都是叫我隊長或者總治,名字早就淡忘了。”

吳勇走到總治面前,看著總治的眼睛,帶著些許威脅著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叫張勇,把隊長和總治那套給我收起來。”

總治看著吳勇,他知道,這個人從內心裡對自己還是有些懼怕的,取代他只是時間的問題,總治點了點頭,說道:“沒問題。”

接著,四人便回到了營地,總治和吳勇,關毛毛等人坐在一張桌子上聊天。

吳勇對她們說道:“你們知道為什麼我會收留你們麼?”

關毛毛試探性地說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吳勇笑著說道:“哈哈哈……可以這麼理解,我父親信仰道教……”

白寧打斷了吳勇,說道:“等等,你是說你的父親是出家人?”

吳勇笑著說道:“沒錯。”

關毛毛笑著問道:“所以說,出家人是當了父親?”

吳勇笑著回答道:“沒錯,這的確給道觀帶來了一些麻煩。”

白寧一邊拉著總治的手,一邊笑著說道:“張勇說你們曾經認識,前些時間他也和我們說過這些事。”

“你是個好人,你們在這裡做得很好,我是指你管理的這個營地很好。”

“這是在一切災難發生之後,我第一次有了安全感,我和張勇之前待的地方也挺不錯的。”

吳曉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笑著說道:“我想讓我這裡也變得和之前那裡一樣。”

關毛毛猜測著說道:“聽這話,你們之前的舊營地非常的好。”

關毛毛又問道:“對了,你們之前也應該有圍牆的,對麼?”

聽到這裡,總治站起了身,他不想聽這些事情,吳勇也有些懷念,說道:“對啊,你說的沒錯。”

吳勇低下了頭,沉默了三、四秒,看著酒瓶,說道:“這裡也是個好地方,對麼?”

白毛毛對白寧說道:“那個地方我們什麼都不知道。”

白寧看了總治一眼,然後轉過頭對吳勇說道:“希望有一天你能告訴我們那個地方具體的詳情,張勇他一個字都不肯說。”

總治將酒瓶子放在一邊的桶上,然後一邊走向大家,一邊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接著,總治開始收拾桌子上大家吃剩下的食物,關毛毛說道:“好吧,很久以來我第一次醉成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