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龍的手下童博接手了宋家的寺廟,旅店,飯店。

他把這些產業的消費價格壓的很低,旅店吸收了一批低端的遊客,但飯店的生意競爭不過陳青牛開的十家農家樂。

為此,他感到有些鬱悶。

童博知道陳青牛的實力,不敢讓人去他的十家農家樂裡搗亂。

他拎著一罈林水藥酒,到未央戲樓中坐下來聽戲。

此時,邢未央正穿著戲服在臺上唱著一首《虞姬嘆》。

“楚河流沙幾聚散,日月滄桑盡變換,亂世多少紅顏換一聲長嘆,誰曾鉅鹿踏破了秦關,千里兵戈血染,終究也不過是風輕雲淡!”

童博聽著邢未央唱的虞姬嘆,一邊一隻手放在大腿上打著節拍,一邊喝著酒,感到心情釋懷了許多。

過了一會。

邢未央唱完了一曲,下臺,朝幕後走去。

童博喝得雙臉通紅,上了頭,起身,拎著半罈子酒,跟著邢未央朝幕後走去。

邢未央走到慕後,坐在梳妝檯前卸妝。

童博腳步踉蹌,走到臺後,醉醺醺的對邢未央道:

“邢姑娘,……好一個重情重義,風姿卓絕,喉清韻雅的虞姬呀,我想讓你坐我腿上,給我唱上一曲!”

“痴心妄想!”

邢未央扭頭,見身為丹勁仙師的童博喝醉了,衝他冷聲說了一句,妝也不卸了,起身便要離開。

“小美人,想走,門都沒有!”

童博快步拎起酒罈,往嘴裡咕咚咕咚灌了幾口,咣噹一聲,把酒罈子扔到了地上,跑到了邢未央身後,抱住了她,將下巴搭在了其肩膀上,嗅著她的頭髮,一臉陶醉,淫笑道:

“好香!”

周圍戲子均是忌憚童博的身份和實力,她們雖然同情邢未央的遭遇,但不敢插手這件事。

邢未央身子掙扎,面露情急之色,怒聲道:

“童博,你這個臭流氓,快放開我!”

“邢姑娘,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你放心,我是一個憐香惜玉的人,會對你很溫柔的!”

邢未央平時喜歡唱京劇,疏於修煉,只是罡勁強者而已,不是童博對手,她掙扎不開,張口狠很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你個小賤人,屬狗的呀,竟然咬我!”

童博吃痛之下,慘叫一聲,一巴掌打得邢未央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邢未央連忙起身,扭頭往房間外跑。

童博色心上頭,哪裡能容邢未央逃跑,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其扔到了梳妝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