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喝止咳糖漿的那些人算那樣,就是大清朝那些依靠吸食福壽、膏度日,瘦骨嶙峋,面黃肌瘦,表情麻木,雙眼空洞的人也沒有陳兄弟厲害呀!”

段帥一臉正色道:

“我身上缺乏的正是陳兄弟這種與天搏命的勇氣!”

李子晴從包裹中掏出一個葫蘆,將碗裡的鳳凰血倒進葫蘆中,蓋好蓋子,遞給了李子野,說道:

“哥,既然鳳凰血得手了,你們這就離開吧,免得出了什麼差池,我要在這裡給陳青牛護法!”

李子野面露顧慮之色,對李子晴道:

“可是妹妹,這裡很是危險!”

李子晴推了李子野一把,有些不耐煩道:

“你快走吧,給老祖續命要緊!”

李子野將葫蘆遞給李子晴,說道:

“妹妹,可是我想拜陳兄弟為師,跟他學習音律,他這等高人,一般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我怕找不到他,還是你拿著鳳血,帶人離去吧!”

李子晴沒接葫蘆,認真道:

“哥,快走,有我在陳青牛身邊,你還怕找不到他嗎?”

“那好吧,妹妹你多保重!”

李子野見李子晴神色堅定,將葫蘆掛在腰間,帶著石磊等人沿原路離開了。

陳青牛喝了鳳血之後,感覺五臟六腑火熱,整個人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腦海中不由想到了風雲中聶風泡在血池中,魔字漸漸被血水注滿,要入魔的場景。

他沉寂心神,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煉化體內的鳳凰血。

李子晴站在陳青牛身旁,也不敢打擾他。

她看著手中碗裡還殘存的鳳凰血,心想這種寶血不能浪費了,伸出粉嫩的舌頭,將碗裡的鳳凰血舔了一個乾乾淨淨。

隨即,她感到身子開始發熱,對陳青牛道:

“陳青牛,我舔乾淨了碗中殘留鳳凰血,感到身子發熱,你說我該怎麼辦!”

陳青牛正在用全部的心神煉化著鳳凰血,根本無暇搭理李子晴。

李子晴知道陳青牛喝了那麼多鳳凰血,怕其出事,也不敢去搖晃他,將其驚擾醒。

她熱的受不了,伸手擦了一下額頭上汗,解開領口,露出了偉岸風光,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在臉頰一側不停扇著。

陳青牛心神沉寂,陷入了一種坐忘的境界。

忘記了身心的灼熱,忘記了自己,更忘記了這個世界。

李子晴可沒陳青牛這般心境,她身上熱的受不了了,看著他眼泛秋水,顯得炙熱而渴望,理智被心中的火熱一點點蠶食。

最終,她朝陳青牛撲了過去,抱住了他,依照原始的本能消除身上的火熱。

陳青牛在坐忘的心境中,依稀感到一具火熱的身軀糾纏住了自己,但他不敢睜眼,怕自己一旦醒來,便會死於鳳凰血的灼燒之下。

只得沉寂心神,忘記身上的感覺,心思就像是幽潭一般澄淨,天空的雲彩一般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