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檀兒在接到自己老媽的電話之後,不由想到了面容俏麗,跟個小鳥似的,嘰嘰喳喳,天真爛漫的李迎春,又想了想到了腆著肚子,光頭圓臉的鄧先,怎麼想,都覺得兩人不搭。

她對正在書房寫青囊七針這一套針法的陳青牛道:

“青牛,我媽讓我安排一下鄧先和我妹妹李迎春的相親,你說這一件事是不是有點扯,就鄧先那樣的,能配得上我妹妹迎春嗎?”

陳青牛一邊寫針法,一邊說道:

“這個世界上,多少好白菜都是被豬給拱了的,我看你不妨將兩人撮合一下,至於能不能成,那就全看兩人的,鄧先可是我林水藥酒的對外話事人,以其身份來說,迎春那丫頭嫁給他也不算丟人!”

宋檀兒秀眉微蹙,沉吟道:

“這不好吧,我這不是把迎春那丫頭往火坑裡推呀,再說了,以我對那丫頭的瞭解,她肯定看不上對方!”

陳青牛面色平靜,說道:

“王八看綠豆,讓兩人看唄,……無論兩人看對眼,還是看不對眼,你都算給丈母孃一個交代了,我看她此舉,不是為了撮合兩人的姻緣,她說白了還是想攀援上鄧先,賣林水藥酒呀!”

宋檀兒面露顧慮之色道:

“你的意思,兩人成與不成並不重要,只要我媽能賣林水藥酒,她就開心了,不過紙包不住火,讓她摻和進來,你是林水藥酒背後大老闆這事遲早會曝光的!”

陳青牛微微思索,說道:

“你要是嫌棄這一場相親誤了李迎春那丫頭的一生,那我們就把這件事暗下來,將她推出去當經銷商,再給你媽定下不讓她插手銷售林水藥酒的規矩不就行了!”

“我這就給我媽打電話,正好藉機讓李迎春那丫頭過來陪我住幾天,讓她陪我玩,這丫頭小時候跟在我身後就是一個鼻涕蟲,鬧得很,她過來了我們家肯定很是熱鬧,少不了歡樂!”

宋檀兒掏出手機,便要給王美鳳打電話。

陳青牛對宋檀兒道:

“檀兒,你現在跟你媽說早了,不足以突出這件事的艱難,我看這件事,你還是晚上跟她說吧!”

宋檀兒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晚上再給她打電話!”

陳青牛寫完了一套青囊七針針法,將毛筆擱置在了硯臺之上,拿起宣紙,吹了吹,對宋檀兒道:

“檀兒,我們現在去給我女徒弟姚靜姝送這一套青囊七針針法吧,我既然收人為徒,總不能什麼都不教人家吧!”

宋檀兒秀眉微蹙,撇了撇嘴,語氣清冷道:

“女徒弟,女徒弟,你繪畫上收了一個女徒弟石婷我都懶得說你,現在中醫上又揹著我收了一名女徒弟姚靜姝,……你是不是好久沒有見識過家法了,想讓我動一下家法呀!”

陳青牛連忙解釋,說道:

“我當時將女徒弟靜姝帶回來的時候,就怕你生氣,把她安排在老宅了,……我這不尋思教一名中醫,就能多救一些人嗎,也算是積德行善了,檀兒,我對你,那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呀,你就是借我一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別的女人起心動念呀!”

“我量你小子也不敢,我倒要看看你收的女徒弟有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