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睜開眼睛,心底一驚。

眼眸微微一勾,一個翻身緊握的拳頭就對著傅宴恆的鼻子就是一下子。

啊!

“狗東西,膽子肥了。”

唐時晚立刻坐起身子,狠狠的看向被踹下去的男人。

傅宴恆是真的沒有提防,他只是想抱著她睡覺,一切事情明日在說。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

媳婦太彪悍了。

唐時晚從空間超市裡拿出來一個電池手電筒,直接照在他臉上。

頓時驚了眼珠子。

傅宴恆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站起來走到蠟燭臺前,吹亮。

蠟燭點燃,房間裡一下子清楚多了。

傅宴恆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還是痛的小叫了一下。

唐時晚癟了癟嘴。

“阿恆,怎麼是你?”。

傅宴恆有給了她一個冷眼。

“不是我,你想是誰?你就不能輕點。”

唐時晚這會冷靜下來,穿著一身白色內衣褲下了床。

“你一人回來的,慕白呢?事情解決了嗎?”

傅宴恆心裡有點鬱悶和生氣還有點醋意。

他沒說話,只是用手摸著鼻子。

見他痛疼的樣子,唐時晚竟然有點負罪感和心疼。

她走到旁邊藥箱子裡拿出抹的止痛藥。

“對不起啊。”

見她道歉,傅宴恆眼中的怒火減少了點。

“幫我上藥。”

唐時晚蹲在他身邊,用棉布一下一下幫他擦。

看著他鼻頭上的淤青,唐時晚尷尬的低聲。

“下手是有點重了,不過也不能全怪我,誰叫你一聲不吭的抱著我,我還以為是進了……色狼的呢?”。

傅宴恆揚起頭,很是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不過她說的也對。

“算了,我困了睡覺。”

傅宴恆起身,就上了床。

後面的唐時晚看著他一臉怨氣上了床,努了努嘴也跟了過去上床。

唐時晚爬進去睡在裡面。

唐時晚看著傅宴恆閉著眼睛,不肯和自己說。

忽然覺得有口氣憋著。

她反覆的向旁邊男人看去,心裡那口氣就是通不下去,過去了好一陣子,她終於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