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白一邊哭一邊說著。

青草好像聽到了,又好像沒聽到。

只是嘴角笑著。

旁邊的人看著他的樣子,也都十分心疼。

而傅宴恆此時手裡拿了一些青草藥走了過來。

“趕緊給她附上止血,立刻帶她回城,或許還能救活。”

剛才他的那一刀,傅宴恆看的很清楚。

不是致命傷,只要把血止住,能活。

聞聲,眾人趕緊抬著她呼呼的向著城中跑去。

柳慕白跟在後面,因為體力不好,踉蹌的跌倒了好幾個跟頭,還磨破了皮,可他顧不得痛疼,緊跟在眾人後面。

很快人們就進了城,柳慕白跟著人先去了醫館,縣太婦和傅宴恆回了縣衙。

……

而這邊周郎君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正心中踹踹不安。

情急下,他想到了一個辦法。

裝,裝傻,去府衙認親,先好言相勸把賤人弄回府中,只要家主不在還不是他說了算。

想著,就通知管家準備禮物前往縣衙。

土匪們被抓後直接押入大牢。

青草被醫館接收,很快得到了救治。

見她無恙,柳慕白心中一塊大石頭總算放下了,他交代了兩名差女替他照顧好青草,他要去縣衙。

柳慕白來到縣衙大牢時,差女們已經審問了土匪頭子。

只是這女人嘴硬,審問了半天愣是沒開口。

柳慕白一臉急切的進來,開口問道。

“大人,可是問出主事人?”。

縣太婦一臉陰沉。

“此人嘴硬,還是沒開口。”

一旁的柳家主也是很是著急。

“如此頑固之人,大人不給她上刑,她是不肯開口的。”

縣太婦一向仁慈,酷刑只對那些十分兇惡有殘忍的兇惡之人。

他們雖然是土匪可是並未傷過百姓,最多就是打家劫舍,攔路搶劫。

縣太婦猶豫間,傅宴恆走了過來。

“我來!”

不過是兩個字,卻帶著濃烈的戾氣。

傅宴恆走過去,冷峻的眸子一閃。

土匪頭子看著他狠狠瞪起,恨不得現在就殺了他。

“你殺了我妹妹,我要替她報仇,殺了你。”

哦!

難怪,原來是親人,不然那種人怎麼會成為二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