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保釋出來的sk集團崔泰源,有些緊張地等待某人出現。

作為聰明人的他,可是知道原本連續被拒絕保釋的他為何忽然透過保釋。

當他出來以後第一件事情,並不是聯合sk集團的大股東怎麼去保住現在被外國資本侵蝕的sk通訊。

而是要搞明白自己為何進去,是誰在背後努力之下讓他重獲自由。

他已經感受的深深的背叛感覺,就在他不在進去的短短几個月時間,外國資本已經成為sk通訊的最大股東。

如果sk集團旗下最重要的sk通訊失去控制權的話,那等於整個sk集團將會受到重傷,sk集團的市值在南國也將會從前十,下滑落到十名開外成為第二個現代集團。

當初激進派競選的時候,他可是沒少給激進派政治金,但是對方反手一刀的做法,讓他有些無法忍受。

崔泰源越想越憤怒緊握手中的杯子,他手中骨節發出“咯吱”聲音,能感覺到他隨時要握碎手中的杯子。

這時候包房的門開啟走進了一人,那人走進來的瞬間就聽到“砰”的一聲,瓷杯最後還是沒有忍受住強大握力成為了碎片。

瞬間,鮮血從崔泰源手中流出了出來,來著那人看著崔泰源流血的手說道:

“崔會長,好不容易被保釋了。怎麼會有這麼大火氣。”

崔泰源鬆開流滿鮮血的手,瓷杯碎片嘩啦啦掉在桌子上,他拿起餐巾隨意擦了擦手中的血跡然後站起鞠起九十度的躬。

“權議員,感謝您這次對我的幫助,您的幫助我畢生難忘。”

權議員坐在崔泰源面前說道:

“崔會長,您這時太客氣了,我可是接受不起您的這個大禮,趕緊起來吧。”

權議員嘴上說著客氣,但是這行為一點都沒有客氣的意思,也沒有問崔泰源手中傷勢。

崔泰源當然也不在乎,畢竟自己之所以保釋離不開眼前之人的幫助。

如果自己繼續在裡頭待著的話,sk通訊未來是姓崔還是改成外國姓氏都不定了。

“權議員,您這次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我這裡需要一段時間整理陷入危機中的sk通訊,集團也陷入危機中。”

如果權議員這次來的目的是明年國會議員選舉,讓崔源泰給予他資金上的支援話,那他真是沒有任何辦法,現在的sk集團需要一段時間恢復元氣。

權議員擺擺手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的難處,也知道現在sk通訊處於什麼狀態,這時候跟你談錢那就太俗氣了。”

崔源泰有些疑惑的問道:

“那您找我?”

畢竟現在他,沒有任何值得權議員找上門。

他對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是非常瞭解,如果自己有足夠的政治資源的話,也不至於被關了半年都沒有成功保釋。

權議員笑著說道:

“聽說你們sk集團給激進派送了不少錢。”

這直接戳中了崔源泰的痛楚,他送出去那麼多錢有何用,最後隨著新boss上任差點被當成雞殺給猴看了。

“是的,前前後後我們sk集團給予激進派不少錢,但是我們也給保守派更多的錢。”

權議員眼中閃過冷光說道:

“我們今天只說激進派的事情,不談保守派的事情。”

崔源泰趕緊點頭說道:

“您說,只要我能記下來的我如實回答。”

這時候權議員並沒有說什麼,拿出了一個人的照片放在了崔源泰面前,看到照片的瞬間崔源泰閃過了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