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沒準也聽過她的名字,畢竟誰也沒想到她當初隨便找了個掩飾身份的工作,竟然做的很出色,而隨著她身份不一般了,也就讓她繼續維持著身份,畢竟她這個身份沒準以後會有大用。”

“雖然她的身份很特殊,但是允賢,在你來到首爾後,你就是在首爾許可權最高的人了,當然有知道的權力,你也有所有情報人員的調動和指揮的權力。”

“那我一會兒把她的聯絡方式給你,我也提前和她說一聲,以後還是要麻煩允賢少爺多照顧一下她了,畢竟是一個很可憐的丫頭。”

李明哲挑了挑眉,聽著這裡面還有故事呢。

“權叔和她很熟悉嗎?”

“我也認識?是很出名嗎?幹什麼的?”

李明哲一連串發問,顯得有幾分好奇。

權叔聞言,眼神有幾分恍惚,說道,

“我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吧,她父親是咱們的同志,在執行一個九死一生的任務前,把她託付給我了,而後來他沒回來,我就曾經帶過她一段時間。”

“只是因為我身份不便於長時間帶著她,後來您父親,林首長,親自給她安排了新的身份,是一個南韓部隊出身的家庭,一個很安全的身份。”

“而在你之前,在這座城市裡,知道她身份的就只有她現有身份的父母和我了。”

“而她“父親”的軍官身份,是我們謀劃了很久才得到的,當然主要也是林參謀長的手筆。”

而知道了她身世的李明哲,也是點著頭。

他對於這種為國犧牲的烈士的家屬是最為尊敬的,畢竟不能讓烈士流血還流淚。

“那時候,怎麼沒有安排她回北面呢?”

李明哲直接反問,因為像她這樣的情況是有些特殊的。

在這個高危的行業裡,也有著一些不成文的規矩,比如說犧牲人員的直系兒女一般是不會繼續從事這個行業的,而是會被安排得比較妥帖,安排到一些安全而又輕鬆的崗位上去。

這既是對犧牲烈士的補償,也是一種對血脈存續的保護,同時也是為了防止這個最需要冷靜的職業從業者,被血親仇恨矇蔽,失去應有的理智。

權叔也是輕嘆了一句,有些唏噓地說道,

“她父親是我在這認識的,聽說本就是個孤兒,在北面沒有任何親戚,而要是把她送回去那邊,總歸是要擔心的。”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她的主觀意願很強烈,並不同意我送她回國的提議,並且在後來長大之後,也是堅持要繼承她父親的職業。”

“不過,組織出於對她的照顧,再加上她現在的身份,可能以後會有出乎意料的巨大作用,所以並沒有對她安排有任何任務,在最大限度地保障她的安全。”

“而這個關於網路的這個工程,是她有一次過來看我的時候,看到我在忙著這事,主動幫忙的,正好是她最擅長的領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