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氣氛驟然冷卻好幾度,像是冷氣被開到最大!

眾人噤若寒蟬,屏息凝神,盯著這兩個對決的男人。

‘.......窗外的麻雀在電線杆上多嘴,你說這一句很有夏天的感覺......’倏然,偌大的螢幕上響起來音樂聲,驚得眾人一愣。

錢貴率先地收回目光,撇嘴一笑:“倘若本少爺沒有記錯的話,陳少可不太擅長歌唱哦,昔日在校園可就因歌場出過不少糗事。”

在場的人都注意到,他喚他‘陳少’,不知這位錢大少爺為何突然對陳豐換了稱呼?

“錢少,不用對這小子太客氣,她和我女兒是同學,我知道的 ,他父母不過就是一個工薪家庭,他大學畢業後,在一個證券公司跑業務,和您比簡直天差地別。”

徐鴻福言罷,扭過頭看向陳豐,凶神惡煞地往地上啐口吐沫:“我呸,也不照照鏡子,瘌蛤蟆想吃天鵝肉,不想自己窮酸像,配得上徐夢佳。”

陳豐冷冷怒視他一眼,面無表情道:“看在徐夢佳的份上,今日我就不和你計較,倘若再得寸進尺,就不要後悔。”

徐鴻福在眾目睽睽下被懟了,豈能甘心,想要繼續再打陳豐的臉,就見錢貴手一揚,“住嘴。”

“你們簡直有眼無珠,陳少可是國君證券董事長,什麼小小的業務員?”

眾人驚詫,不說窮小子嗎?

但此話是從錢貴嘴中蹦出,還能有假?

陳豐依舊面無表情,並沒有因為錢貴查到他的另一重身份而驚詫,而是不想再與其費口舌。

深邃的瞳孔泛起濃濃的厭惡,他擲地有聲道:“該警告的我都警告了,若是不信邪,大可試一試,看我是不是言出必行。”

言畢,轉身就要離開。

背後傳來錢貴的高嗓門:“既來之則安之,既然來了,陳少何不高歌一曲再走,莫不是怕出醜。”

此言一出,全場人鬨堂大笑,前仰後合。

陳豐的腳步驟然一頓,沒有轉過身,冷冷的聲音飄出:“只有我一個唱怎麼有意思了,怎麼也得和錢少你打個擂臺啊。”

呦呵,有點意思!

錢貴還怕他不敢迎戰了,畢竟是知道陳豐當年出的糗。

此刻,他只當陳豐是打腫臉充胖子,更想著要好好的整他一翻,讓他出更大的糗。

這時,人群中站出來一個清瘦的男子,戴著一副金邊眼鏡,板半寸頭,文質彬彬的。

此人正是安海市東方電視臺的臺長,蕭然。

只見他恭順面向錢貴,提議道:“既然這位陳豐先生,願意和錢少你打擂臺,不如把場子搞大一點,我們臺正在做一個‘尋找好聲音’的節目,錢少您看......”

蕭然是聽到了錢貴介紹說,陳豐是國君證券的董事長,即便是真的,可又如何。

區區一個國君證券董事長,又怎麼能和港島大名鼎鼎的錢氏企業相提並論呢。

徐鴻福的身價也在億位了,還不是對錢貴前呼後擁,無限諂媚討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兒雙手奉上。

他今日來拜訪錢貴,正是想尋個機會和錢貴合作,本想讓錢貴上一下他們電視臺的財經頻道,做一期財經專訪也不錯。

有了錢大少爺的加盟,怎麼也得把電視臺炒作一翻。

正愁尋不到機會了,就剛好踏破鐵鞋無覓處,不做財經節目,換成娛樂節目,更是能讓觀眾直呼新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