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很少能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神秘,除非這個人在使用舊印、令咒或者律,可‘呂’的本身,就彷彿是一個行走的令咒,這樣的人類,竟然還能活著?不是已經早該進入汙染的深淵了麼?

“我叫呂調陽,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因為你和我的女兒是好朋友,她叫呂稚。”中年人對著高凡笑著說。

“呂稚……她爸?”高凡一剎那就瞪大了眼睛。

呂稚的父親,STK的高階調查員,更關鍵的身份,是麋貓阿姨的老公,可能是史上第一個跟麋貓生孩子的男人!

噓~

呂調陽向著高凡做出了一個眼色,然後說:“如果不會打擾你創作的話,單獨聊聊?”

“好啊~”高凡對呂調陽的興趣,有一剎那甚至壓過了創作的慾望,這可是極其罕見的情況。

兩人漫步在薰衣草花海里。

遠處那幾個世界級名人,雖然距離他們頗遠,但卻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由於‘擱淺法則’,我不能久留,只是過來提醒一下,小心SUNCLUB的這些瘋狂藝術家,如果你想要現在離開,我可以安排,不過……我瞧著你也不想走的樣子。”呂調陽說,然後又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當然,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您說的是……什麼意思?”高凡不明白,“SUNCLUB想做什麼,不就是一場獻祭麼?”

“關鍵是他們想獻祭的東西是什麼。”呂調陽語氣有些古怪,“但你更應該小心的,是掘墓人,掘墓人快要抓到SUNCLUB的尾巴了,這些老人家,雖然小心隱藏行蹤,但畢竟是藝術家,不是戰士。”

“掘墓人究竟想要阻止什麼?”高凡問。

“阻止這場獻祭,但我覺得那不值得他們大動肝火,和那些瘋狂的惡魔祭祀相比,SUNCLUB算是其中最無害的一個組織,另外,還有奇怪的地方,掘墓人為什麼不直接襲擊J·K女士呢?”呂調陽猜測,“他們並不會顧忌J·女士在世界上的名氣。”

高凡覺得呂調陽似乎在引導他看向某個答案。

這個答案不能透過表達說出。

那似乎與偉大存在、與末日相關,究竟是什麼呢?

高凡興致勃勃的想著。

他想起林森浩的提醒。

於是試探著說:“支柱……”

呂調陽表情變了,高凡也猛得注意到,似乎有什麼東西往這望了一眼,不是日常觀注他的麋貓,而是另外一些更加龐大也可怕的神秘。

“你這孩子,可真有點瘋狂。”呂調陽搖頭嘆息,“不能再聊了,記住,如果你知曉真相,不能說給任何人聽,否則你會遭遇不測。”

嗯。高凡裝模作樣的點頭,但他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