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習川將這憤憤不平的傢伙給按住,笑道:“還是沈大當家的聰明~”

“你還好意思笑?都怪你,本還想著來收錢填補一下酒樓最近歇業造成的損失,現在毛都沒有,反倒是一堆無用的欠條,氣死老孃。”

“好了,”鍾習川立即抱住沈如溪,“我現在就去將他給打一頓,明日準保他下不來床,好不好?”

“淨說瞎話,敗家爺們。”

“不說瞎話,現在我就去尋一說真話的佃戶將那馬安的真面目給拆穿,讓他連夜提著褲子跑,可好?沈大當家的~”

沈如溪抿起小嘴,小拳柔柔地捶在鍾習川的胸口,“不好,你用了這法子除掉上個頭子,那這新任的哪還讓這事發生在自個兒的身上,定是有防範的。

不如讓思思去與佃戶家的小兒們進行溝通,這樣不大能引起姓馬的注意。”

鍾習川淡定地點點頭,而後往床上正玩的開心的鐘思思瞧去,“這不,將這小傢伙給討好了?”

“額...你這是一開始就想到了?就...就任由著我在這裡發牢騷,生悶氣?”

“我是覺得你剛才莫名的可愛,我想多瞧瞧。”

沈如溪急忙將想要幹架的氣勢給收回,深深地吞了一口氣,臉頰緩慢漲起一層紅暈,嬌羞應道:“淨說瞎話~”

鍾習川嘴角擒住笑,樂道:“天色已晚,不知這位美貌與智慧並存,又帶有一絲可愛的美女、”

“不,漏了兩個關鍵字,重來。”

“噢、天色已晚,不知這位美貌與智慧並存,又帶有一絲可愛的絕世美女,能否與小生共眠啊?”

沈如溪的下巴高高揚起,得意的小尾巴恨不得直翹到天上去,傲嬌道:“既然你如此盛情,那今夜就暫且收了你。”

“好~”

翌日,沈如溪和鍾習川就以體驗收麥子為名帶著鍾思思到田裡去,那些小兒見她面子粉嘟嘟的,長得可愛,就湊上去與她一同玩耍,還吧啦吧啦嘴地說個不停。

回到院子後,鍾思思就將打聽的話給說了出來,“阿爹阿孃,他們都說馬叔叔是個大壞蛋,老壞老壞了。

私下裡將租金給提高,還使手段強迫他們的阿爹阿孃在紙上蓋手印,可慘了。”

“蓋手印?可是欠條?”

鍾思思搖了搖小腦袋,“他們說不知道,因為都不認識字,比思思認識的字還少。”

“這個王八蛋,還真當自己是這個莊子的主人了?”

鍾思思一手搭在沈如溪的手背上,“阿孃,不過馬叔叔聽到我們說話,沒有罵我們耶~”

“聽到了...糟糕,這臭老頭打的是我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