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藏著事,你可別瞎說。”

“你敢說你沒對那些酒樓鋪子起心思?”

沈如溪湊到鍾習川的眼前,皺著眉說道:“木頭,你也太可怕了吧,怎麼我想什麼事,你都知道啊?莫不是會讀心?”

鍾習川也將距離給拉近了些,樂道:“溪,若是我會讀心,你覺得我首先會知道你的哪一個秘密?比如說你喜歡...”

沈如溪連忙將他的嘴給捂住,“你這王八蛋,總是順著杆子往上爬,我才不會與你說話。”說著就轉過身去,用冷冷的後背對著鍾習川。

“好了,”鍾習川戳了戳這人的後背,“你可是打聽到那些酒樓低價是有多低了?”

“嗯嗯,基本就是白菜價格,那些店家都說要是再不賣的話,估計就要廢了,所以就想著帶點錢跑路。”

鍾習川往前挪了點,將這傢伙給抱住,“從咱們沈大當家口中說出的白菜價格,約莫估計著應該就是一千幾百兩事,是不是?”

“那是當然,畢竟現在這個不大好的環境,還有酒樓內被拆,被砸的七七八八,能找著人頂就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你想著買一間?還是兩間,三間?”

沈如溪輕抿下唇,“我想著買五間酒樓,兩間鋪子。”

鍾習川賞了這人一腦門殼,“溪,你得清醒一點,你買這麼多,錢呢?還有哪裡來的人手打理?傻不溜秋的。”

“我可是再清醒不過了,咱們此前賣鋪子有著六千多兩,而來興安這段時間攢著也有好幾千兩。

我想著現在縣城下邊恢復的快,張大娘打理的酒樓應該能託牙子賣個好價格,也要二三千兩,到時候關家出來,就有人手啦。”

“那可是五間,你要將我分開不成?”

沈如溪搖了搖頭,“我還想著接沈家過來,這五間咱們暫時搭著牌子去施粥,挺過這段時間經濟復甦之時,咱們就發了。”

“就你鬼點子多,那你可寫信說與張大娘還有岳丈知曉?”

沈如溪連忙往鍾習川的懷裡挪了挪,仰起小腦袋說道:“這不就是讓你知道了嗎?難道你會不願寫信?”

“寫,寫寫寫,以免耽誤你的買酒樓,到時候逮著我罵。”

“誰罵你啦?都說川溪酒樓的老闆娘是個極溫柔可親的人,定不會做出這麼潑辣之事出來。”

“哦?那咱們先幹一下人生大事,如何?”

“滾一邊去!”

張大娘接到信已經是過去的第四天,她連忙按著沈如溪的指意讓牙子將酒樓給賣了,而後拿著錢就舉家往興安上搬。

與此同時,沈老頭子和秦氏收到信後,與家中的三位兒子,兒媳婦商量之後,又一舉往上搬。

竟也湊巧,兩家相繼到達鍾宅。

“沈娘,你該不會真的要買五間酒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