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只是帶著原主的情緒有感而發。溪,我還真挺謝謝他助原主娶了與你同名同姓的人過來,不然是其他人又或是看見你嫁給其他男的,我怕是會瘋。”

沈如溪著急地避開如此炙熱的眼神,摸了摸後脖頸問道:“對了,你是怎麼回事?”

鍾習川在心裡重重地埋怨上鬧事的那家人,不然他歷經磨難回來,沈如溪見到他,定會像偶像劇一般來個親密擁抱,抱的緊緊的,就像用膠水黏上的一般。

而沈如溪會在他懷裡撒嬌或者會打他,罵他為什麼這麼久不回來,是不是在外頭有女人,然後他就可以以吻堵話,連續吻上八個機位轉動的時間,還有...

“想什麼呢?”

鍾習川輕咬下唇,心生一計,就皺著眉說道:“我想起爸爸媽媽。”

“啊?你...嗯...你想其他開心的事嘛,比如...比如、”

“溪,你能不能幫我演一齣戲?或許可以幫助我轉移注意力,就沒有那麼傷心了。”

沈如溪一聽可以轉移力,就連忙應下,“演什麼?怎麼演?”

“你就當我沒有回來,然後我待會在後巷叫你,你就衝出來一把將我抱住,我說我想你,你就接我也想你。咳咳,這是我唯一想到可以令我開心的詞了。”

沈如溪的嘴角抽抽,可看著眼前這幽怨可憐的嬌弱男子,她不自覺地點了點頭,“不就是演戲嗎?保證讓你滿意。”

鍾習川拍拍沈如溪的肩膀,提醒道:“記住,作為一個成熟的演員,你要學會接詞接動作,開始!”

板子一拍,好戲登場。

“溪,溪,我回來了。”

沈如溪一聽到鍾習川的聲音,就急忙放下手上的東西,跨門檻出去。

夢中想象無數次的場景當即重現在眼前,她的鼻子微微發酸,鍾習川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

而她,可以借演戲之名,不顧一切地奔向他。

事實上,她也這麼做了。

鍾習川剛還以為沈如溪遲疑,會叫止這場自我滿足的鬧劇,可看到她提步跑過來的時候,他立馬將‘自以為’拋之腦後,往前跑兩步擁她入懷。

當撲通~撲通~的兩顆心臟因想念有了連線,往日的羞怯、害怕、不敢往前都將給勇氣讓邊。

“溪,我想你。”

“我也想你,”可又何止單單想你,沈如溪的眼淚如缺堤般湧出,“你究竟去哪裡了?不是說好四五天的日程嗎?回二十一世紀遛彎了?”

鍾習川感覺到後背的小手在用力地抓撓,他樂得將懷中女子摟緊,“雨天出行,那裡的路很泥濘,又遇上山體滑坡,馬車翻身,所以耽誤了些時間。”

“什麼?你傷哪了?”

沈如溪正要尋傷痕,就被鍾習川給止住。

“溪,日後若遠行,我將你帶上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