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

“好,你們坐吧。”

來者都是碼頭的搬運工,每天都來,在他們的耳中聽不進謠言,只管自己的肚子吃不吃得飽。也算是給沈如溪一個安慰了。

“哎喲爺,你怎麼還敢進來吃呢?就不怕被毒了?”

鍾梨兒乾脆就進鋪子來嚷嚷,她可是知道族長走了,這沈如溪沒有靠山也嘚瑟不起來。

既然此前好言相勸,沈如溪不乖乖將鋪子交出,那就別怪他們撕破臉皮,兩敗俱傷。

“關你這臭娘們什麼事,滾!”

沈如溪直接從廚房處拿來一棍子,直往鍾梨兒的波羅蓋兒打,“我記得我警告過你,既然你決定撕破臉皮不要臉,那也別怪我今天打得你半身殘廢。”

鍾梨兒吃痛怯怯地往後退,眼神下意識往裡頭看去,“哼,族長一不在,你就露出本性,噁心,不就跟那糞裡的蛆一樣?

況且族長算得了什麼?咱們鍾家現在搬出來,也不回村子裡頭去,犯不著他什麼事。”

原來是這想法,難怪有恃無恐,沈如溪輕哼一聲,開口道:“噢,你未婚就跟外男在寺裡邊卿卿我我,嬌羞的跟朵花似的,你有告訴那豬肉佬你在鄉下嫁不出去的原因嗎?

如果沒有,這變臉的技術,你不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嗎?蛆?老孃就算是條蛆,輩分也比你高,鑽的洞也比你那旮旯地的好。

長嫂為母,老孃今日就代替嫡母教訓你這個不知羞恥,敗壞門風的下三濫狗砸玩意。”

話落,沈如溪就揚起棍子,直往下打。

“阿爹阿孃,這毒婦要殺我,阿孃快來。”

沈如溪狠狠地使勁打向鍾梨兒的大腿、小腿根,直接把她打出門打趴在地。

“我的梨兒啊,你們快來瞧瞧這毒婦,我家大兒就是被她打走,被她害死的。”

鋪門前一下子就聚滿了人,紛紛對沈如溪指指點點。

沈如溪直接一棍子砸到鍾梨兒的身上去,“這日子本來可以過得好好的,可是你們偏要將惡毒的話一句句塞入我口中來噁心我,我也是有爹生有娘養的,輪不到你們這番作踐。”

“混賬東西,你有沒有將我這一家之主放在眼裡?”

沈如溪直接迎上鍾老頭子憤怒的目光,直言道:“沒有,哪裡的一家之主,我當家的還在路上呢。

放在眼裡?當初我中暑躺在床上,你們吃喝都不給,任由我死的時候,我就不將你放在眼裡了。”

一聽沈如溪這般說,剛才對她指指點點的人都將手指給放下。

鍾老頭子松下柺杖,作勢倒在鍾林氏的懷裡,手指顫抖指著沈如溪,“你...你...這是要氣...氣...”

輿論的風頭又進行一次偏轉。

“現在還不是阿爹裝暈的時候,賬,還沒算!”

眾人往右側一道帶怒意、急促的聲音看去。

沈如溪一下子就紅了眼眶,嬌嗔地跺腳道:“你還知道回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