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拔出了這把帶有著怨恨的劍讓變成了這副見不得的人模樣對嗎?”樓轍的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扭轉了起來。

“那又怎麼樣,我已經不會再像以前已經了,在破立競技場被打得找不著北了。為你渴求勝利,我甚至願意付出超越生命的一切。”

“呀啊——”

當石中劍的銘文被波導激動的那一刻,伴隨著擎天般的巨石碎裂之音,樓轍無視於擊中巨石般的沉重手感,硬生生地以絕對正面地姿態擋下了這似乎帶著武器咆哮的一擊。

“人是愚昧的,但劍可不能是愚昧的。”

「喀鏘!」的爆炸聲響起,這次是神序被彈了開來。雖然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但是,與先前的少年狀態相比,他似乎已經沒有先前的那股慌亂了,

無法貫穿的盾牌再次貼了過來。

依仗的劍刃帶著沖天般的火光掠過神序的防守手段。

一道深深地凹痕留在了南十字星盾的外部,還沒等到劍尖移動盾牌的邊際,迫近的右手劍再次劃過圓環形的閃光軌跡。

如此反覆,不斷逼近的劍刃突進,逼迫著神序持續地後退,石中劍硬是從上段切入的瞬間,樓轍架起的右手劍再次將其硬是彈開。

那無比厚重的落力勢能,讓樓轍在承住的同時,腳面的地板盡數碎裂。

“怎麼回事,原本佔據優勢的我,在這一刻為什麼僅僅只能勉強招架了!”神序的腦袋裡串出了一絲無法接受的念頭。

另一方面,回身的樓轍似乎又再一次調整到了更為絕佳的階段。

所有的人都無法想到,他的腦海裡在想著什麼!

只有他自己直到,那是牽牛花婆婆的一句看似微不足道的話語。

“有沒有想象過,把你的波導練成到對方都無法讀取到的狀態。”架起的武鬥姿態雖然沒有縈繞什麼濃烈的波賦水平,但是樓轍竟然看到了岩心湖的湖面不斷地泛起了漣漪。

“可波導的動態是可以被波視完全捕捉的呀,只要對手使用了波視,那不就是一定可以獲取得到嗎?”樓轍不解。

“理論上是這樣設定的沒錯,但是凡事都是存在著例外的。”牽牛花婆婆兩手叉腰。

“例外,那不可能,我用眼睛捕捉到得東西,它怎麼可能會欺騙我呢?”

“哎,那你可得小心了。眼睛看到地可不完全是真的。”

——

神序以絕對謹慎地戰鬥選擇,重新審視了眼下少年的氣息。

他的波賦一直都是維持著的,總體的流向也非常的普通,絲毫沒有任何出彩的地方。

下一秒,消失的兩人展開了超高速的連續技劍技對抗。

劍與盾的轟鳴來回的震盪。那矯健的身姿一再加快,最好的一擊落到神序的側腹的時候,他用了最大程度的波導進行防禦,但對方的波導依然沒有變化。紛飛的光線下,是為了防禦而產生的衝擊聲,它竟然貫穿整個堅硬的石板地面。

“他的波導竟然無法看出其中的變化!”神序的心猛然一緊。

破開的劍擊將其惡狠狠地陷入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