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早上好呀。”宗娉櫻把兒子放到了地上,現在看起來應該沒有那麼疼了,只是嘴角還留著血絲。

“在哭什麼呀,小傢伙?”羅丁立刻放下了報紙,起身迎接道。

雖然嘴上沒有關注著戰況,但是他的心也是亂糟糟的。

舉著報紙只不過是一種成年人的遮掩罷了。

當宗娉櫻都出現再這裡的時候,那麼一切似乎已經變得愈發地糟糕了。

“不是的。謝謝你們的擔憂。”娉櫻看出了羅丁眼中的慌亂之色,然後指了指眼前的小傢伙,說道,“玩花紙傘的時候打斷了唇繫帶了?羅丁大夫,您看這個有辦法補救嗎?需不需要進行縫合處理?”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的雙手抱在一起,臉上寫滿了擔憂。

自己照顧孩子不周,要是被鐫知道了,肯定又要被說上幾句了,只是說上幾句倒也沒關係,就怕孩子又飽受皮肉之苦。

羅丁蹲了下來,讓鐫崽坐到了柳先前坐的木凳上。

“來,讓大夫瞧瞧,到底是什麼樣的神兵利器傷害到了我們的小寶貝。”

醫療照明手電筒晃過小樓轍的臉部,等到落在牙齦的位置的時候,羅丁果然看見了斷裂的唇繫帶。

原本連線嘴唇與牙齦的那條柔性繫帶被外力直接刺斷了,但也不是什麼很大的問題。

“還真斷了,不過對孩子應該沒啥影響,如果你要縫合的話也是可以,我去準備麻醉的針劑。”羅丁向娉櫻說明了情況。

可還沒等到媽媽作出選擇,一聽到麻醉針劑的小樓轍一下子又再次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眼淚就好像不值錢的雨水一樣,嘩啦啦地落個不停。

”哈哈哈,大蛋瓜怕打針!“柳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跳動了起來。

窗外的日光遍灑在北循城的每一處大地上,但宗娉櫻的眼裡只有自己的孩子。

“那不打針好嗎?可是如果以後有點醜的話,就不能怪媽媽了。”

“才不會怪媽媽呢。”小樓轍一板一眼地回答道,扭過去的臉龐伏在了母親的肩上。

——

中央戰場。

“捱打得多了也就學會了?”別遲重複著對方的言論。

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也沒有辦法不去相信。

儘管樓鐫擁有學習自己能力的天賦,但是在與伊瑪卡的對波之中,伊瑪卡先前累計的增益效果肯定不可能在戰鬥中落入下分的。

樓鐫是在最後時刻才使用閗氣拳的,而伊瑪卡早早就使用了閗氣拳,其中還不乏數次擊潰了樓鐫的波甲。

按照增益疊加的原則,同樣揮出的拳頭,伊瑪卡的威力絕對在樓鐫的威力之上,更何況,她還能共享我所獲得的增益效果。

“那也是不可能的,你的增益效果不可能壓制伊瑪卡的!”別遲在反覆的比對能力條件後,得出了看似堅定不移的結論。

“嗯,一般來說,是這樣子沒錯。”樓鐫的手指突然指了指別遲的身後。

那是一股殺氣,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它在不斷地移動著,但別遲竟然一直沒有發生這個傢伙的存在。

等到他預感到危險的那一刻轉過身來,令他無法想象的事情發生了。

那是另外一個樓鐫!

怎麼可能,為什麼還有另外一個樓鐫。

你的能力不是所謂的同質化能力嗎?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閃過的身影一瞬間掐住了別遲的頸部,沒有了伊瑪卡的掩護,靠近別遲這樣的戰鬥員真的簡單上不少呀。

蕭瑟的沙風又颳了一遍,等到那股風散去的時候,被擰斷脖子的別遲已經喪命在幻影的毒手之下了。

“怪物!真正的怪物!”古怪丁在高空目睹著地面世界所發生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