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幕:在逃公主與搗蛋騎士(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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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這個世界上存有男人,原本要拼了命掌握的東西,現在拋個媚眼,點點頭就完事了。
……
在助跑後,快速地躍到了房簷,兩次來回的彈射後,跳到了周圍建築的最高處。
廢棄的建築擠滿了特異的塵,他暫時不太清楚這是一種什麼物質,隨著時間的深入,他會對這裡的瞭解越來越多。
偏低的溫度甚至還抑制了他波導的流暢程度。他現在大概可以明白7cc的用心良苦了。在氣息不穩定的情況下,遇到比自身更加高等的生命體,被終結的可能性太高了。
就算是自己,也有可能因為一瞬間的不適喪命。想到自己,他便對自己所經歷的一切心懷感激。
“你說如果在全息世界死了會怎麼樣?”
在快速的移動中,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樓轍不得不提高了音量。
“如果是我們全息人的話,死去的那一刻就是鐫刻的基因程式碼失效的那一刻,我們會在原地直接消失,留下一個伴隨自己生命多時的自序器。”
“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留下一個自序器?”
“嗯。先前的時候,我見過埠護衛士為了逮捕我,所發射的子彈貫穿了街道上的路人的場景。”想起這些的時候,波段凌便頭疼得厲害,她害怕這段記憶,那種四面楚歌的感覺讓她窒息,在晃了晃腦袋後,她接著說,“他們原本的波頻變得紊亂,隨即只能任由自序器墜到了地上。”
“能夠修復嗎?”
“是不能的,自序器是與活體連線的,自序器停止工作,活體也會在貯存的位置暴斃的。換做活體的話,比如你,我猜測應該跟地面世界差不多。”
“那就好,等我快掛掉的時候,還可以含情脈脈地說上幾句:哦,我親愛的未來國公主,騎士的榮光就只是陪伴您走到這裡了,下輩子——如果還有下輩子的話,請務必再給我一次為您做牛做馬的機會。”說這話的時候,可謂深情並茂,他太擅長用一種詼諧的語氣,說一些比較悲傷的字句了。這一點,其實波段凌非常不喜歡。
“不用了,好好在這輩子做好你的牛馬便是了。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她知道只是玩笑,但是這些字眼總會帶給她一種悲傷的感覺。
“只是個假設。”
“你沒有幽默細胞,趕緊認命吧。”
“噢!”他灰頭土臉地回答。
……
從掌心彌散的生命波導緩緩地感知到遠處不斷往自己方向逼近地車輛,他加快了腳步,抱住波段凌往反方向疾跑。
“如果可以的話,請告訴我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資訊,越多越好,這樣子以便我在應對未知的時候可以做出正確的判讀。”雨沒入樓轍的髮梢,他顯得有些驚慌。
面對未知,他還沒有任何可以依託的手段,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這麼快就被敵人發現了蹤跡。
進入的一瞬間,他就進入了“波極”的狀態。這種關閉生命能量外洩的手段,是可以完全隱藏自己的氣息的。就算被察覺了,也應該只有波段凌的身體罷了,可她是一個全息人,他們用不了這麼大費周章的。
一定還有特別的手段,他得出了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結論。
波段凌突然開了口:
“是你的體溫。保持恆定的體溫是生命體正常活動的必要條件,因此他們在全息壁壘加入了熱感應系統,可以在第一時間發現我們的蹤跡。”這是她冷靜思考後得出的結論。
“這樣就說得通了。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逃跑反而只是平白無故的浪費體力罷了。”現在全息世界的溫度格外的低,不僅如此,含氧量也非常的輕薄。身體在沒有適應的狀態下,很快就會陷入疲憊的階段的。他想,如果在這樣的狀態下,被敵人發現了,他們還有辦法安全逃脫嗎?
“有什麼手段來隱藏我的體溫反應嗎?”
“有,但現在沒有辦法獲得。”她望著眼前無邊的黑暗,灰心地說道。
樓轍開始加速,他的外衣罩在波段凌的腹部,從蔓延的城市群管道漸漸往高處攀登,他要用高度差拉開與迫近的敵人,好讓他們有一個相對安全的對話環境。
轟鳴的引擎聲迅速地穿過映象區的街道,從尖頂的映象大樓廣播正播放著獨特的樂章,這裡面的音符非常的活躍,非常像樓轍在地面聽過的教堂曲義。
“我的生命唯有愛與喜樂。”
有著諷刺,他小聲的嘀咕。從不遠處傳來的警笛聲,讓他逐漸迷離。
“遇到危險的話,不要做聲,記得配合我的行動。”他對著波段凌叮囑道。波段凌也明白,現在是特別時期,只能相信弟弟了。
“嗯。暫時把大權轉移給你,不過這只是一張體驗卡罷了。”她冷哼了一聲。
現在他們被盯上了,敵人集結得非常快,這是樓轍所始料不及的。
正如波段凌所猜想的一樣,埠護衛士是被授予域的安全員,又或者我們可以稱它們為管理邊界的一種形式。他們就好像防火牆,對沒有建立域值的個體執行搜捕與消滅的工作。
現在樓轍的體溫在這個域裡面波動,被識別的他,無所遁形,所有的埠護衛士都會一擁而上,直到他們被制服為止。
嗖——疾馳的警車開始在光口大道上發出避讓的警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