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下次少吃點。”

——才怪。

“可別,省的別人說我苛待你,我就說個玩笑話。”

符忬看了一眼落鶯,眼睛裡滿滿的求救訊號。

“怎麼?和朕待在一起,皇后覺得很不爽嗎?”

“怎麼會,只是有些不適應。”

帝宸御輕笑了一聲。

“那就適應適應,反正這不是最後一次。”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符忬的字更像帝宸御,但是有些字,還是得多練習幾遍。

帝宸御一點也不把符忬當外人,自己在那看書,讓符忬給他批摺子。

“陛下,這是白將軍遞上來的。”

“嗯。”

帝宸御移走自己的書,盯著那一寸潔白面板,過了一會,才注意到那摺子。

“怎麼了?”

“這,臣妾不能看的。”

帝宸御無奈的接過符忬手裡的東西。

“他倒是表現得公平。”

帝宸御盯著符忬。

“皇后這般柔弱,怎麼受得住後宮那些豺狼虎豹呢!”

符忬盯著帝宸御,不知道自己下一步是該怎麼做。

“其實,我沒那麼柔弱的。”

這話,逗笑了帝宸御。

“對,阿忬說的都對。”

符忬轉身,繼續批摺子,一點都不想繼續搭某個玩物喪志的男人。

符忬的腦袋一顛一顛的,彷彿下一秒就要與桌面來個親密接觸一樣。

帝宸御一個眼疾手快,接住了符忬的臉,防止了臉蛋進入突然淬鍊的過程。

“困~”

符忬許是困得不行了,聲音都連帶著懨懨的,說完,就把眼睛閉上了。

帝宸御將人抱起來。

符忬靠在帝宸御的身上,帝宸御把符忬頭釵小心翼翼的取下來,才把人放平。

落鶯聽著帝宸御的吩咐,只尊敬的是了聲。

自家小姐,早已經不省人事,這是自家小姐的不算優點的優點。

落鶯動作很輕,跟符忬卸下臉上的妝容。

“陛下,已經收拾好了。”

“出去吧!”

落鶯守在店門,只聽見屋內一陣窸窣作響。

很快,又恢復到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