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佰那叫一個開心,一不小心,就喝多了,要不是阮書書攔,還要喝。

君子宴被灌了很多,但看起來,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沒喝多。

阮書書和付雋把阮佰弄會房間裡再下來的時候,餐桌上早已經沒了人。

看到訊息,付雋幽幽開口。

“有了男人忘了弟。”

“瞧你這幅委屈的模樣。”

阮媛盯著君子宴。

“阿宴,醉了!”

“沒醉。”

阮媛沒在繼續逗著君子宴了,把人送回家,準備走的時候,君子宴突然把她一起拽進了被子裡。

“別不要我。”

“不會不要你。”

“可你當初就不要我了。”

阮媛哭笑不得。

“你跟我說分手的。”

“我那是氣話。”

說著,君子宴拿鼻子蹭了蹭阮媛。

“我以為你喜歡我,結果我就是個賭注。”

說著,語氣還越來越委屈。阮媛心裡軟成一攤。

“對不起嘛,你原諒我好吧!”

“不要。”

有人說著不要,卻將人抱的更緊。

阮媛突然摸到了君子宴手腕上的傷口。

君子宴渾身都僵住。

“疼嗎?”

“吹吹,就不疼了。”

阮媛:這是什麼神仙弟弟。

將人哄睡著,看了看時間,阮媛突然笑了。

人的一生,何其漫長,總一些人,為你而來。

阮書書騷擾完阮媛,想起她免費的男朋友了。

霍晟肆看到那句想你了,把東西推給了墨鬱。

墨鬱哀嚎:“霍晟肆,你壓榨我,你不是人。”

“反正你…”說著,還打量了一下墨鬱,“現在,是單身。”

墨鬱嫌棄的擺擺手。

阮書書聽窗外的動靜,還以為是哪個採花賊看上了自己的美貌,一開啟窗,愣了幾秒。

“霍晟肆,你不知道走大門嗎?”

“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