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書書一副糾結的模樣。

“可是白蜜,我和景宴堂領證了。”

白蜜死死釘在某一處。

“我媽把我手機藏起來,我通知不到你。”

阮書書說的一臉可憐兮兮。

白蜜不簡單,白氏也不簡單,天方夜譚想要讓阮家當墊腳石。

休想。

“書書,你會離婚嗎?”

“我一哭二鬧三上吊都不行,我連結婚證都沒見過。”

睜著倆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

“我給你想辦法!”

“白蜜,還是你對我最好。”

好不容易送走仇人,阮書書真是筋疲力盡。

沒一會兒,本該在公司的人出現在家裡。

“抱~”

景宴堂依舊站著。

“景宴堂,男人是不是都這樣。”

“去洗澡。”

後知後覺的阮書書盯著景宴堂,雖然心裡瞭然,可是依舊維持著自己要抱的姿勢。

得逞後,阮書書蹭蹭。

景宴堂眉頭微微皺著。

“故意的?”

“我專門的。”

阮書書在景宴堂胸口划著圈圈,“跟我一起洗唄!老公。”

“阮書書,真不害臊。”

“誰叫你滿臉不情願抱我。”

“以後離她遠點。”

阮書書額了半天。

“暫時,不可以。”

八月中下旬,阮書書住進了櫻蘭國際。

這段時間,阮書書幾乎不跟外人接觸。

白蜜幾次想見,都被景宴堂趕了回去。

眼看著奢悅拍賣會即將到來,白蜜越來越著急,也壓根沒空搭理陳逸風。

阮書書可沒白蜜那麼煩躁,悠哉的設計著自己給景宴堂的禮物。

陳逸風依舊堅持發訊息,可是號碼跟個死人一樣,沒有任何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