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澈,吃你這頓飯可真不容易!”

雲簡推開包廂門,人未至聲先到。

施煙和姜澈已經先到了,玉溪也到了有幾分鐘。

雲簡的不著調在看到施煙後就恢復了正常,衝施煙點點頭:“施大小姐。”

施煙微笑:“雲醫生,請坐。”

雲簡道謝坐下。

“我和姜澈早就說要請兩位吃飯,卻總有這樣那樣的事耽擱,一直拖到現在,委實有些失禮。”

失禮不存在,都是自己人,這點小事他和玉溪都不在意。只是他們這頓飯,他和玉溪確實等了很久。

從最初得知姜澈身邊有人讓他帶出來見見到後來姜澈約他們喝酒屢屢失約,姜澈還每次都以“得空請他們吃飯”結尾到現在,這頓飯總算是吃上了。

心裡想這麼多,雲簡嘴上當然不會都說出來。

無所謂地笑笑:“施大小姐言重了,又不是外人,沒那麼多講究。”

“之前在煙雲莊園的宴會上人太多,沒找到機會單獨和施大小姐說話,我一直想發自內心地對施大小姐說一句,你是繼阿澈和玉溪之後,又一個讓我打心底裡服氣的人!”

不到二十歲就創下那麼大的商業版圖,甚至在青城都有一席之地,很難不讓人服氣啊!

施煙倒是沒有故作謙虛,坦然笑說:“我的榮幸。”

“反正我以後就靠你們幾個大佬罩著了,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醫生,你們可都要罩著我啊!”

得姜澈一個淡淡的眼神。

玉溪也輕輕瞥了他一眼。

看得出兩人對他都頗有幾分嫌棄。

他們的互動落在施煙眼中,不由得彎唇淺淺笑了笑。

有時候嫌棄也是一種親近的表現,關係如果不是好到一定地步,還不會嫌棄呢,要知道嫌棄也是情緒的一種表現形式。而不管姜澈還是玉溪,都不是輕易會將情緒分出去的人。

他們沒有在飯桌上說正事。

吃過飯,轉到竹磬會所進行第二場。

包廂裡放著輕音樂,侍者把酒和幾盤小吃推上來擺放好就離開了,包廂裡只剩下他們四人。

施煙沒有加入他們的對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端著安靜坐在一旁細細品嚐。

雖然沒有加入到他們的談論中,但包廂裡安靜,他們談的內容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他們本來也沒有避著她的意思。

玉溪先是提到姜蕊將去京都的事,說他在京都行事沒有姜澈方便,讓姜澈幫忙照看著姜蕊一些,還不忘對施煙說了句讓她也多費心。

施煙和姜澈自然都不會推辭。

對他們來說照看一下姜蕊並不是什麼大事,玉溪不開這個口他們也會看著姜蕊。

這件事說完,玉溪就說起了他此番找姜澈要說的正事。

&n國那邊的生意遭受了不小的衝擊,據我的瞭解,h·g的生意也受到了些影響。”

旁人只知姜五爺很厲害,輕易不能招惹,卻沒有多少人知道姜五爺具體的底細。

當然,他是姜家五爺,早年執掌姜家這個底細除外。

就連再回京都後,特地去了解過姜澈的施煙對姜澈的瞭解都僅限於他和京都姜家的關係。

但玉溪特地提起h·g,施煙很快就將其和姜澈聯想到了一起。

h·g集團,施煙略有耳聞。